是否还安好,居尔巴哈尔夫人用绢子胡乱在脸上擦了几下,才吩咐人进来给她准备洗漱的浴室。贴身的侍女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有些不太礼貌的把质疑的眼神投向了我,她们不会以为我俩互殴,打到居尔巴哈尔夫人痛哭流涕了吧? 我才不会下作到打一个刚刚流产的女人! 走在路上,我又觉得不愧是居尔巴哈尔夫人,这么倔强,这么傲气,能在我面前哭出来已经是觉得我没有害她了吧?她才不在乎别人的目光,怎么想到我会为此而纠结呢? 我心里实在有个疑惑,走的时候我问居尔巴哈尔夫人,“这是怎么生的?” 她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 居尔巴哈尔夫人喃喃自语说,“我说早知道这是个女孩,你信吗?” 我没有回答。但我觉得她不屑于对我撒谎,既然她早就知道是女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