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门,粘稠鲜红的血液流到我的脚边。 远处,是疯癫无状的华菱:“谁让这贱女人总是和我过不去,如今,我就要杀了她最爱的马!” “看她还有几分能耐,能与我硬得起来!哈哈哈哈......” 她的身边,躺着我的红岩。 皮开肉绽,双目圆瞪,竟然连死前都未能合眼。 红岩,我的红岩。 霎那间,全身血液倒流,凄入肝脾,心脏像是被利刃活活切开。 意识再次回笼之时,我已经夺过了华菱手中的长鞭,将她抽倒在地。 她每爬一步,我就挥动一鞭。 我已失去神智,我要她付出生命的代价,祭奠红岩。 华菱不住地吐血,嘴却硬得很:“边槿,你愚昧至极!” “你以为,我能擅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