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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宋乐帆说：“男的和男的也能在一起呀。”

  “不是能不能在一起的问题。”宋乐帆语重心长地对告诉6谨常，“喜欢得建立在两个人你情我愿的基础上，我可不喜欢男的。”

  6谨常想了想，问道：“小帆，你以前谈过恋爱吗？”

  “谈过几次吧。”

  6谨常又问：“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谈恋爱是怎么样的感觉？”

  “这个嘛，很难跟你形容。”宋乐帆寻思了一会，说：“就是你无时无刻都会牵挂着那个人，有时候甚至在晚上睡觉，连做梦都会梦见她。”

  6谨常听完以后，若有所思。

  片刻，他得出了一个结论：“我觉得我有可能喜欢姚京。”

  正在喝可乐的宋乐帆听他这么一说，含在嘴里的那口可乐全喷在了地上：“你，你说什么？！”

  6谨常：“自从我来了上海以后，我有好几次做梦都梦见他。”

  宋乐帆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气来：“66，那个，其实经常梦见一个人也不一定代表是喜欢，也有可能是对他的怨恨。

  “你想想看，你们两个以前关系那么差，有可能是你太恨他了，所以做梦才会梦见他。”

  “不可能。”6谨常说，“我们在梦里的关系可好了，还有我跟他说过了，以前生的那些事情已经一勾销。”

  6谨常说着说着，凑到宋乐帆耳边，捂着嘴巴小声道：“而且我觉得他应该也喜欢我。”

  “这个怎么说？”

  6谨常看了看周围，依旧压低声量，说：“因为他之前经常叫我亲他。”

  宋乐帆：“？？？”

  “不过只是亲脸而已。”

  宋乐帆正儿八经地看着6谨常，严肃地问道：“66，那个姚京还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没有了啊。”

  宋乐帆似乎不信，又问了一遍：“真的没有？你再仔细想想，你们还有没有别的......近距离亲密接触？”

  近距离......亲密接触。

  6谨常思索了一会，想起来了：“我之前跟他睡过几次觉。”

  “？？？”宋乐帆再一次震惊，“你们两个是怎样睡觉的？”

  6谨常反而觉得他问这个问题有些奇怪，睡觉难道还能睡出什么花样来？

  他说：“就是躺在一张床上睡呀，睡觉之前我们会聊一会天，然后我会跟他说晚安，他一开始的时候都不说的，不过后来也主动跟我说了。”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