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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第1页)

蕭衡面上未露出端倪,只是掩下眼底諷意。

送走了柳氏後他難得端正了神色,走到緊閉的窗欞旁,伸出手將緊閉的兩扇窗往外頭推開。

寒風呼嘯裹挾著愈發冰冷的雪落進來,剛換上的衣物又濕了大半。

他卻眉頭都不皺一下,濕透的袷衣勾勒出衣物下寬敞的胸膛及線條分明虬結有力的肌理。

透過滿天風雪,他看向青雲閣那頭,西側窄窄那處偏院裡住著倉皇落入人間妖精般的姑娘。

也不知道她一人獨上臨安,心頭可曾惶恐,可曾知道她會面臨何樣的命運。

一頂青蓬小轎抬進府里,絕不是女子的良緣。

如今知道了此事因他而起,蕭衡心頭不是滋味,手掌緊緊握住木質窗欞,直將整塊的檀木捏出裂紋。

夜色中,他嘲諷一笑。

他本就無意科舉入朝為官,不然兩次春闈也不至於都刻意假裝摔斷右臂,更不願行捲入朝,如今吳氏圖謀之舉更令他不齒。

目光觸及床榻旁鎖著的木箱,裡頭藏著他昔年擦的鋥亮的紅纓槍。

蕭衡眼底熄滅的東西又漸漸燃起。

粗看公子風流之態未減,再看,卻好似變了個人。

再不濟,他便娶她,沙場廝殺奪了功名不負卿卿。

說到嫁娶之事,柳氏與南棲母親雖是表姐妹,但實際並無血緣關係。她柳家叔伯友人之子,幼時父母皆亡被興縣柳家所收養。

幾條路徑之隔的南棲不知她的身世被人論了個遍,更不知她被歸類為身世漂泊無依遭人算計的可憐女子。

她正與綠墨一起收拾行囊準備明日搬去的院子裡。

她本就沒什麼東西,細細收拾了也攏共就兩個包袱。

特意囑咐綠墨將織錦羽緞斗篷單獨裝起來,她尋了機會去巧遇蕭二公子。

明日一早便搬去的院落,離府中央的觀月樓隔的不遠,她打算去那上頭看看府內地勢,好知道二公子住在哪處。

綠墨將桌案上的傷藥都裝進匣子裡,拿過最後一罐大房公子送的墨玉瓷瓶看向南棲生著凍瘡的手問道:「小姐,奴婢看這藥好的很,晚邊你腳腕邊腫的那般青青紫紫,如今都消下去大半了。要不要在手上也抹點?」

知道小丫鬟指的是她手上凍瘡,南棲卻笑著搖了搖頭。

這瘡傷遇熱則瘙癢不止難受的緊,但如今她留著還有用處。

第11章再遇

臘月將過,臨安的冬卻依舊冷。

滿天飄雪落於廊下,蘭陵蕭氏嫡系這一脈子嗣不豐,大房和二房未分家,兩房就東西兩側一道彎月拱門之隔。被丫鬟僕婦領進府東側,五進五出的院落內青石板路上被下人掃灑地乾淨,不見一點髒污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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