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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去看一看宋陵的屍體。”阿奴難得回應一句。

兩人匆匆來到縣衙，照樣不走尋常路，翻牆入內。

阿奴如回自己家一般，直接走到了停放屍體的地方。

門口自然站著人，阿奴看向沈笙：&1dquo;引開。”

&1dquo;知道了。”沈笙擺擺手，照舊丟了一塊石頭，自己躍上樹頭，引得眾人注意。

阿奴悄悄進入屋內，宋陵的屍體由白布蓋著，揭開白布，發現宋陵的屍體完好，並沒有解剖。

顯然那盞香爐沒有引人注意。

她拿了匕，慢條斯理地解剖屍體。

動作迅，一刀一刀，度極快。

外面的沈笙一口氣跑出縣衙，蹲在雪地里喘氣，未免有人追來，直接抓了一堆雪將自己裹住。

外面是雪，裡面是人，衙役匆匆跑過去。

阿奴漫步走了出來，路過雪人，抬手點了點&1squo;雪人’的腦袋，&1dquo;宋陵的刀口，是北梁軍刀所為。”

&1dquo;你是意思是宋家與北梁勾結？”沈笙站起來，抹去臉上的白雪，呸呸兩聲吐掉嘴邊的白雪，整個人凍得瑟瑟發抖。

阿奴負手而立，微微一笑，清冷明艷，&1dquo;光是這一點，你就可以洗清嫌疑了，但縣衙未必讓你全身而退。”

&1dquo;你什麼意思？”沈笙拍打的動作頓住，&1dquo;你的意思縣衙和北梁勾結？”

&1dquo;真是蠢死了。”阿奴哀嘆一聲，難得露出悲憫，將自己從宋家密室的信拿出來丟沈笙，&1dquo;你去衙門走一趟就明白了。”

沈笙接了過來，打開一看，都是北梁文字，她識得北梁字，大致看了一眼。

宋長玉是北梁潛伏在此地的細作。

她驚喜道：&1dquo;有了這個，宋家本身就有問題，你給我作證，我昨夜壓根沒有入洞房。”

阿奴打斷她的話：&1dquo;我為何要給你作證，你是我什麼人？”

&1dquo;我、我可以給你錢的。”沈笙腦門一熱，脫口而出。

阿奴不理會她，朝著縣衙相反的方向走去，冷冷哼了一聲。

&1dquo;阿奴、阿奴、我可以娶你的。”沈笙跳著追上來，&1dquo;我可以給你聘禮，給你嫁妝，我都可以包辦的。”

沈笙急得六神無主，阿奴負手慢慢行走，欣賞冬雪下的美景。

&1dquo;阿奴、阿奴，我沈家的孩子一生一世只擇偶一次，我會對你好的。”

阿奴停下來，打量眼前這位滿嘴不著調的女孩：&1dquo;你已經擇偶一次了。”

第5章柔弱

沈笙八歲時訂婚，直到十五歲及笄這年，嫁妝都備好，才遭到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