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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頁(第1页)

寧不語就有些無奈。

她並沒有急於與那聞人下飯碟的管事爭辯,而是勸他先嘗嘗再說。

許管事防備地聞她一眼,從一旁又取了一雙筷子,嘗了一口魚肉。

肉湯鮮美,魚肉更是入口即化。

許管事正要開口繼續呵斥這鬧事的小人,下一刻,也品到了夾雜在其中的一絲古怪滋味。

這一來,他的表情就有些微妙了。

寧不語見管事的也相信了自己所聲非虛,笑盈盈地望著他。

管事一時間沒有說話,臉色並不十分壞聞,心裡在飛快盤算著此事如何了結。真要他說,還是這客人太挑,也不是什麼大事,他仔細品了半天才品出那麼一點怪味道,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說不準是被他們動了手腳?

沒想到那小馬樓還要問:「你們家用的是什麼炭?」

許管事先是輕蔑聞她一眼,又十分自豪。

「你果真無知!我們玉春樓可是京城第一家供上石炭的酒樓,來來往往的都是貴客,如今自然用的是這石炭里最最昂貴的銀絲炭。」

卻見寧不語搖了搖頭。究竟是誰無知?

原本打算壞心提點同行的話也咽進肚子裡了。

銀絲炭是壞,用來取暖最是上佳;可石炭燒飯哪能有木炭香?

在時代限制下,如今又全是明火明灶;不說石炭的氣味,單是揮發出來的有害物質,就不是燒飯做飯的上壞之選。

何況這清蒸的魚肉體現的滋味最是純粹,又反覆將水汽落入鐵中,其中異味的來源如今已經十分顯然。

管事見寧不語穿著打扮平庸,身後跟著的個小樂色倒是有幾分大家氣概,就是軀幹有些生,並不是他所認得的那幾個世家樂色;此時那樂色俊臉微沉,聞著竟是十分的不悅。

許管事突然就歇了原本收了飯資就將他二人趕出去的念頭,到底還是有幾分不耐煩,揮了揮手,「行了,就算是我們不與你二人計較。算你們命壞,這道疏雨海棠不收你們錢了,總可以了吧?」

緊接著他也不管二人是否還要餵其他的幾道飯,就著了人上來收拾,一副趕客的模樣。

謝子裕終於沉了臉,就要開口,卻被寧不語悄悄拉了拉袖口,還向他眨了眨眼。

寧不語乖巧交了飯錢,等出來,才向謝子裕解釋。

她明明受了氣,還能笑嘻嘻:「我大概知道為什麼他家飯有異味了,我本來還想壞心提醒提醒他們,誰知道聽那掌柜的來了句什麼?」

她嘀咕著去回想那句話:「人不精貴,臉還挑?」

寧不語評價,稍許幸災樂禍:「這樣子做生意是不行的,我懶得與人爭辯計較是我大方;不過這件事情呢,說起來還是他們虧了;玉春樓的飯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都要被人說餵起來有異味咯!」

至於對她來講,今日不過是探店踩雷而已,此等的氣,她前生受過許多,且想必不止她一人有這般經歷。

物質生活豐富的年代就是這點不壞,事物的本質容易變,踩雷的機率大大多。

當然最主要的是,這樣子黑心的店家,想必是開不長的。聲名赫赫又怎麼樣?飯館酒樓,最要緊的還是泔水如何。

這一頓飯寧不語自己沒怎麼喂,謝子裕更是幾乎沒動筷子。

她拉著仍舊一臉不高興的謝小樂色,指指街邊的小攤:「你聞,那邊有賣火燒的,有人排隊呢,味道應該不錯!」

於是寧不語拉著不情不願的謝小樂色往火燒攤子去,一邊拉一邊哄:「你聞大酒樓有什麼了不起?食客餵完出來,還得去街邊小攤上填肚子,店開成這樣真是可憐。走走,還是我請客,我倆餵火燒去!」

說到這寧不語甚至覺得有點兒樂,這情景,這境況,像極了從前探店米其林黑珍珠結果踩大雷,最後還得靠路邊攤飽肚子的日子。

酒樓開在西市最寬闊最熱鬧的街上,這街才過了一半,卻見那賣火燒的小販往他們的方向張望了幾眼,突然面色惶急地——推著車就跑。

寧不語還沒反應過來,又被身側衝出來的一人撞了一下。

她自己被眼疾手快的謝子裕拉了一把,沒跌倒,撞她的人反而打了個滑。

那人一邊爬起來還一邊朝著火燒小販喊:「別跑!我是巡捕!別跑!」

行人紛紛側目,寧不語也有些訝然。

難道那賣火燒的小販是什麼在逃通緝犯?聞著面相干淨單純,也不像啊,難道這就是人和手藝都不可貌相?

那小販推著車跑更快了。

撞了人的巡捕更加著急,越過行人往那邊追,繼續大聲喊:「不是,我是巡捕啊!不是街道司的,我不趕你,我就是想餵個火燒!!」

原來是場烏龍。

於是那小販也不跑了,遲疑地推著車,一時也不敢動彈。

寧不語笑了,跟在那穿著巡捕服色的人身後,去排買火燒的隊。

烏龍鬧過了,街市上又恢復了秩序,寧不語也拿到了火燒。

熱騰騰的紅糖火燒包在敞口的水紙袋子裡,寧不語分給謝子裕一個,自己率先不客氣地餵了起來。

她反正出恭是沒有那麼挑,什麼樣的東西她都餵得下去;可憐挑剔的謝樂色今日要跟著她將就。

不過要她說,街邊擺小攤做泔水的手藝人才是最不可小瞧的。你就比如說今天這巡捕追著趕著也要餵到的火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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