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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寒,不是我說你,阿情的心情不好你是知道的。你怎麼讓她一個人開車出去。天氣預報還說今天夜裡有雨。」
傅明寒淡聲解釋,「我之前出去了,剛剛回來,才知道她出了門。」
這話直接點燃了蘇致誠的怒火,「明寒,就算你心裡半點都沒有阿情的存在,你也不該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時候對她不聞不問吧。讓我猜一下,你出去是不是為了秦綰,著急的想強行替她洗清冤情?」
「不是強行。」
傅明寒擰眉,反駁蘇致誠的話,「綰綰被冤枉是其一,我是想查出真正羞辱蘇伯母的兇手。難道你們不想查出真正的兇手嗎?」
「人證物證都有,你還讓我去查什麼兇手?秦綰現在就是兇手,我不跟你說這些,現在找到阿情才是最重要的。」
「你打電話問問慕少程吧,阿情那麼喜歡他,今天下午又被他拉黑了。她說不定是去找他,問原因去了呢。」
說這話時,傅明寒話語裡的嘲諷,掩飾不住。
一旁的傅母聽得臉色變了幾變。
眼底,全是對自家兒子的心疼。
——
南苑灣七號。
左湛離開後,慕少程就上了樓。
推開主臥室的門,見秦綰趴在床上,拿著筆記本和筆,不知在畫著什麼,很專注。
他走到床前,身子前傾罩下的陰影令她抬頭看了一眼,又低下頭,繼續畫畫寫寫。
「這是什麼?」
慕少程眸子半眯地看著她的本子。
秦綰寫的行書字體,又不規則,再加上畫的那些線條。
不仔細看,還真有些懵。
「沒什麼。」
她頭都沒抬一下。
慕少程又盯著看了幾眼,然後大概懂了。
他乾脆在床沿上坐了下來,伸手指到本子上某一處。
「這裡有結果了。」
「……」
秦綰再次抬頭看他。
這一次,視線停頓在他英俊的臉上。
「什麼結果,那兩人怎麼說的?」
慕少程手指的那一處,秦綰寫的是那兩個毀墓的人。
「他們說不確定,因為車上的女人戴著口罩,他們見到的,是沒有戴口罩的。」
「……」
秦綰眸底的那一絲光亮又黯了下去。
慕少程把她的神色變化看在眼裡,嗓音低淡地道,「雖然不確定,但他們說了那個女人也像。警局那邊還在查,左湛又從醫院那裡拷貝了監控。總會查出真相的。」
「你讓左湛拷貝了監控?」
「嗯。」
「是打算給蘇家嗎?」
「不。」
慕少程凝著秦綰精緻的小臉,「現在還不能給蘇家,那監控雖然能證明,確實有一個跟你身形各方面都相似的女人存在。但你也在那段視頻里,還好巧不巧的,你的車就在那輛車旁邊,你甚至回頭看了那個女人。」
「……」
秦綰沒說話的抿著唇。
「蘇家完全可以懷疑你,等找出那人再說吧,反正一個月的時間,挺長的。」
「嗯。」
秦綰本來也不希望他把現在的線索告訴蘇家。
準確的說,是不希望讓蘇情知道。
不知是不是這些年被蘇情栽贓得太多了,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
但凡被栽贓,秦綰就會第一時間想到是蘇情乾的。
所以,即便她一開始因為這次的事件是蘇情的母親被羞辱,就算蘇情喪盡天良也不該干出這種事。
可到剛才。
她還是又把蘇情算進了嫌疑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