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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音乐会相对随意,上下曲目之间都会安排中场休息。一般是自由活动,取用食物、饮料,或者洗把脸看看风景。
他们的位置比较隐秘,背后靠墙。
勖嘉礼把她怀里的大提琴挪走,倚在墙角里,然后将她拉到自己怀中:“眯一会儿。”
钟之夏很听话,将脑袋埋在他颈窝里,贴着他温暖的皮肤,冷杉和零陵香豆的木质香温暖醇厚。她果然进入了放空状态。
她不知道的是。中场休息本来是很多女宾梦寐以求的机会。结果……她全场“赖”在勖嘉礼怀里。偶尔有人上前,也只能和勖嘉礼小声谈话。
勖嘉礼态度客气又疏远,一副不想多讲生怕打扰夫人休息的模样。让所有人完全没办法更进一步套近乎。
钟之夏这样“霸占”着勖嘉礼,引起侧目是肯定的。但她鹌鹑一样窝在勖嘉礼怀里,只要她不尴尬就尴尬的就是别人。
几个回合下来,大部分人都偃旗息鼓了。
其实也就十分钟的时间。钟之夏终究没好意思一直赖在他身上,觉得勉强缓了过来,就依依不舍地坐正了:“先生,我好些了。”
但她的表情明明是“先生,我还想接着靠一会儿”,勖嘉礼笑了:“真的好些了?”
钟之夏纠结地说:“我、我还是回去后再休息吧”
勖嘉礼挑眉:“是么。”
望着他戏谑的眼神,钟之夏红着脸小声地解释,“我担心待会儿您会胳膊酸肩膀痛。”
勖嘉礼笑说:“猫儿似的,养了这么多天,才终于开始关心人了。”
钟之夏抿了抿嘴角,弱弱地反驳:“先生,我明明一直很关心您。”
“嗯。”勖嘉礼也不反驳,转而跟她讲,“接下来出场可以?”
她点点头:“可以的。”
于是,勖嘉礼以手势示意主持人。主持人会意,中场休息结束,众人落座后,恭谨地播报:“接下来曲目是弗雷的《梦后》。有请,钢琴勖嘉礼,大提琴钟之夏。”
勖嘉礼拉着钟之夏从沙里起身,等钟之夏把琴抱在怀里了,才牵着她的手笑说:“她才是主旋律,我负责给她伴奏。”
众人笑着鼓掌:“那我们有耳福了。”
钟之夏也笑说:“今天我也有耳福,嘉礼的钢琴水准好得可以开古典独奏会。我求了好久他才答应的。”
她打算在原先独奏的位置上坐下。但是,勖嘉礼在钢琴那边不满地说:“之之,你到这边来。”
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亲昵地叫她之之。连她母亲钟文娟在还算爱护她时,都是连名带姓地叫。她扬起脸看过去,勖嘉礼坐在钢琴边,灯光映在他眼底,灿若星月。
“好的。”她冲勖嘉礼微微一笑,随即座位换到距离他最近的位置上。
“……”其余人只觉得今晚狗粮吃饱,化再美的妆,也不敌不过人家简简单单的一句“嘉礼”有杀伤力。但是勖嘉礼钢琴真有那么好吗?还是情人眼里出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