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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样的，跟你没关系。”许昀摇摇头，好脾气地笑了笑，“这次是老毛病了，跟那晚……总之不关你的事。”
要说完全无关也不对，神经痛的毛病受到刺激后偶尔会犯，但他哪有那么娇贵。
“老毛病？”李尧远拧眉，“什么老毛病。”
“没什么，就是有点头疼而已。对了，”许昀笨拙地岔开话题，“你怎么知道我病了？”
“咳。”a1pha又清了清嗓，“听朋友说的，我正好路过就来看看笑话。”
看笑话……生病有什么笑话可看……
许昀不明所以，低下头闷声：“那你现在看完了，可以走了吧，我还没吃饭呢。”
这道逐客令下得很大胆，李尧远正要生气，忽然听到“没吃饭”三个字，注意力被成功转移。
“我也还没吃饭。”
“唔……嗯？”许昀误会了他的意思，尴尬地表示，“家里没什么吃的，挂面也没有了，不好意思……不能招待你。”
“谁让你招待。”李尧远剑眉微挑，“走吧，带你出去吃。”
“啊？不用了吧。”许昀惊讶之下一口回绝，“这，这不太好意思，我买个面包吃就行。”
“别啰啰嗦嗦的，赶紧换身衣服跟我出去。”
面对a1pha突如其来的盛邀，许昀一头雾水，想来想去只能认为这是对那晚的赔罪。
“其实不用这样的，那天的事我真的没有在意，毕竟谁都会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
“许昀你信不信，”李尧表情陡然变得凶恶，“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这厨房砸了！”
被不由分说地命令去换衣服，关上房门，许昀还很懵。
出去吃顿饭倒也没什么，只不过……
身上的睡衣是三年前买的，已经很旧了。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勉强看得过去的衣服，穿上以后依然土气，平庸，像是一种没营养又不好看的蔬菜，摆上货架也照样无人问津。
“好了没有？”a1pha耐性有限，很快就敲门催促。
“好了，就来。”
打开房间，手脚还有些局促。
李尧远在客厅转过头来，瞥了眼，然后又多看了一眼。
没有任何花色的棉袜，洗到白的牛仔裤，姜棕的毛衣，书店赠送的亚麻帆布包，呆板的型。
“很难看吧。”许昀拘谨地笑了笑，“好一点的那件毛衣洗了还没干。要是你觉得不合适，我不去也行。你平常吃饭的地方想必很高档，像我这样子的进去……”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李尧远转身就走，留给他一个背影。他默默无言，抱着节省一顿饭钱比什么都要紧的决心跟上去。
走到比较近的位置，才听见a1pha低声吐槽了一句：“真是有够土的，万年不变。”
明明是很嫌弃的语气，许昀不知道为什么愣了下，感觉回到了六年前，身边还是那个口是心非、嘴硬心软的李尧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