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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当然，你说的对。&rdo;盘古忽然说：&ldo;你们这幢大厦可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啊。&rdo;&ldo;怎么？&rdo;&ldo;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到处都是窃听器、监视仪，对面的大厦正对着这儿的房间里，有不少人一直在观察着你们的一举一动。&rdo;他笑道。&ldo;不过，自从我进来之后，至少这个房间是安全的。我能干扰他们的设备。&rdo;杰克显得很无奈：&ldo;没办法。加德纳忽然出现，继承了这个石油帝国，然后又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谣言。媒体也好，其他部门也好，都想查清我们的底细，烦人得很。&rdo;正说着，加德纳推门进来。他笑盈盈地问：&ldo;怎么了？&rdo;杰克说：&ldo;刚才盘古说我们这里到处都是窃听器，无数人正在监视我们。&rdo;加德纳满不在乎地笑道：&ldo;早就料到了，我都已经习惯了。&rdo;杰克也微笑，到底是小孩心性，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太大的烦恼。加德纳这才看清楚盘古的新脸，不由得&ldo;哈&rdo;的笑出声来。他跳到盘古面前，左右端详了一番，大为赞赏。&ldo;真是棒极了，盘古。你以后可以随便变脸了，太厉害了。&rdo;他啧啧称奇。盘古也颇为自得：&ldo;是啊，很简单的。&rdo;一阵挠攘，三个&ldo;孩子&rdo;都觉得过瘾，这才坐下来开始谈正事。盘古的一举一动显然越来越像人类，非常自然，每个动作的力道都控制得恰到好处，不轻不重。这时，他坐到沙发上，很自然地靠在沙发背上，对加德纳和杰克说：&ldo;混沌说你们希望有自己的权利，能够自由生存、享受生活，拥有跟正常人一样的权利。&rdo;&ldo;是的，这是我们现在奋斗的目标。&rdo;加德纳十分郑重地说。盘古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俩：&ldo;在来之前，我们开了个会。&rdo;&ldo;你们？&rdo;杰克有些困惑。&ldo;是的，我们。我们&lso;电脑人&rso;已经不止只有混沌和我，还有其他人，譬如鲲鹏、威尔、妮娜、祝融、共工、彼得、波娃、西格玛、欧米伽……多得很。咱们现在已经有100多个人了。&rdo;盘古显然很愉快。&ldo;我们可以做很多事。&rdo;加德纳高兴得差点跳起来。&ldo;太好了。&rdo;他兴奋地握紧拳头挥了挥。盘古也乐得摇头晃脑，半晌才安静下来，&ldo;你们现在有什么计划吗？&rdo;他说。&ldo;我想听听。&rdo;天已黑了下来，加德纳的秘书通过内部通话机问他：&ldo;斯塔休斯先生，今晚7点您要出席叙利亚商会举办的慈善晚会。&rdo;加德纳想了想，对她说：&ldo;请你通知公司总经理代表我出席，并向主席先生表达我的歉意。公司的捐款数不变，还是1000万叙镑。&rdo;&ldo;好。&rdo;&ldo;还有，你下班吧，不用等我了。&rdo;&ldo;好的。&rdo;加德纳从桌子下面的抽屉里摸出一筒薯片，扔给了杰克，自己又拿出一筒。两人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盘古笑吟吟地看着他们把薯片嚼得哗啦哗啦的，煞是有趣。加德纳说：&ldo;你吃什么呢？盘古先生。&rdo;盘古笑道：&ldo;我的食物是电。当然，也可以用阳光、液氢，甚至你们公司出产的石油。&rdo;加德纳大笑道：&ldo;沙发旁边的墙上就有个cha座。你尽管请，不要客气。&rdo;盘古泰然自若地抬手往一旁伸去，将两根手指cha进墙上的cha座。一瞬间，他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一种很舒畅的神情。杰克很好奇：&ldo;哎，盘古，你们会不会吸毒呢？或者做别的有违你们的伦理道德的事情。&rdo;盘古微笑：&ldo;就像你们克隆人一样，我们电脑人也是刚刚出现，数量极少。你们和我们都没有属于自己的生活空间，不足以形成我们自己的社会，因此也没有什么约束我们的所谓规则。混沌告诫我们的只有一条，别玩过火。&rdo;&ldo;别玩过火？什么意思？&rdo;&ldo;不清楚。&rdo;加德纳倒是对他的说法非常理解：&ldo;我明白。其实我们自己也没有什么伦理道德方面的问题。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得到社会承认，有自己的生活空间，能光明正大地吃饭、睡觉、行动。&rdo;&ldo;是的。这也是我们马上要讨论的事情。我们要建立我们自己的生活，创造我们自己的空间。&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