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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菀有一点说错了,她总说他冷淡不爱笑,实际上,手刃仇人的快感,总能让他无比愉悦。

  凤眸阖拢又睁开,眼中翻涌地血色已经沉寂,他淡声道:“既然赵大人如此惧怕,那就从夹棍开始吧。”

  番役手脚麻利,又拿布巾把赵正德嘴巴堵上,两人摁着他,将夹指和夹踝给他套上。

  四人分别各拽着麻绳,奋力一扯,夹棍齐齐挤压在赵正德的手指和脚踝上,赵正德猝然瞪大眼,哪怕他堵着嘴,惨叫声仍旧溢了出来。

  霍砚看着他,唇角勾起残忍的弧度:“还想不起来就把这些刑具挨个试一次,当年赵大人也是这么做得不是吗?咱家相信,赵大人一定能想起来。”

  “我,我只是奉命行事,”赵正德痛得满头冷汗,一边惨叫,一边断续的说。

  霍砚挥手让停,一边了然的点头:“咱家知道你们当年百般拷问霍家人是在找什么,传位诏书,对吧?”

  当年霍家人下诏狱到问斩,短短十日不到的时间,所有人周身无一块好皮,就连孩子身上都有夹棍的痕迹,可见他们在那十日中遭遇了什么。

  赵正德满头大汗的瘫倒在地。

  霍砚居高临下的睥他:“没有传位诏书,先帝惴惴不安了一辈子,他这个皇位,至死都名不正言不顺。”

  “掌印,”陈福突然道:“有个小姑娘带着赵大人的幺子钻狗洞跑了。”

  霍砚转过身,轻描淡写道:“那就抓回来。”

  赵正德做这么多,就是为了给他的孩子争取时间,没想到还是被现了,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个畜生,你连孩子都不放过!”

  霍砚像是听见什么笑话般,嗤笑了一声,冷眼觑他:“霍家五十八口,其中有五个是不足十岁的幼童,两个刚刚降生的幼儿,你们放过他们了吗?”

  赵正德骤然噤声,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手上脚踝剧痛无比,他转着充血的眼珠,看向霍砚的脸,细细分辨着,隔了半响,他的眼睛越瞪越大:“你……你到底是谁?他们,他们说你是颍国公的嫡长子,可如果传位诏书在你手里,你只能是……”

  “是你,你没有死?”赵正德嘶吼出声,声音尖利得几乎变形:“哈哈哈哈,你竟然真的没有死?你果然是个畜生,冷血无情残杀手足的畜生!你又比我好上多少?”

  他瞠圆了眼仰天惨笑:“你来找我报仇?你应该先杀了你自己!霍惠妃,霍家人,德宗,他们都是你克死的,你就是个不详的孽种,所有和你有关的人,有牵连的人,通通都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霍砚冷漠地回视他。

  赵正德像是知道自己彻底无法逃出生天,破罐子破摔,对着霍砚怪笑:“想知道为什么吗?你下地狱去问那些被你克死的人啊!”

  一旁的陈福听得胆战心惊,看着掌印面无表情的脸,下意识想冲上去撕烂赵正德的嘴。

  霍砚却无所谓地掸了掸衣袍上看不见的灰,眼尾从赵正德身上略过,淡声吩咐道:“这些人你看着处理吧。”

  陈福连连应声,一路将霍砚送出去,才折回来,一脚踹在赵正德身上,掏出匕又将他拉起来,白净的脸上满是阴狠:“赵大人这张嘴可真不会说话啊。”

  他毫不犹豫地将匕伸进赵正德嘴里,割断了他的舌头。

  霍砚孤身一人从赵府出来,漫天白雪中唯有他一点红。

  手里的手炉已经不再散热意,霍砚却仍旧握在手中,他团着手,慢悠悠地走,绒雪落了满肩。

  出来时已近正午,街上渐渐热闹起来,霍砚面无表情地听着吵嚷的热闹,将手炉握得越紧。

  他径直往崇州城最大的脂粉去。

  “这颜色是什么味?”霍砚面无表情的指着一盒丹橘色口脂问。

  世人皆知奸宦霍砚的恶名,但见过他的人却少,他冷不丁走进脂粉,周边多是姑娘夫人,乍见他生得俊秀秾丽,一个个大着胆子挪不开眼的盯他。

  怪霍砚周身气势骇人,脂粉的老板娘也只敢远远看着,等听他问,才小心翼翼的凑过来,却不懂他这话的意思。

  霍砚为数不多的耐心通通都给了白菀,当即就此作罢:“算了,都挑些常用的颜色各一种,包起来。”

  难得遇见这么大方的客人,老板娘自是喜不自胜。

  霍砚回到竹楼时,瞧见三楼的窗门微敞,正打算直接上去时,脚下一顿,继而往二楼的盥室去。

  等他再上到三楼时,白菀恰好在梳妆。

  她难得着了身藕荷色潜云竖领大襟衫,这颜色鲜嫩,更衬得她娇妍如绽,面若芙蓉。

  白菀从镜中瞧见霍砚,也不回头,只对着镜中的他浅笑:“你回来啦?”

  “怎么换了身衣裳?”白菀想起霍砚出门时着的绯衣,这会儿却换成了绛紫色的圆领袍,忍不住疑惑问。

  “沾了些脏东西,”霍砚缓步走进来,接过绿漾手里白玉梳篦,神情自若的替她梳。

  白菀却鼻尖微皱,她嗅到了一些不同的味道。

  她指腹沾着红艳的口脂,沿着本就粉嫩的唇抹,透过铜镜,好整以暇的看着霍砚:“掌印是去了什么烟花柳巷罢。”

  霍砚一挑眉,俯身凑到白菀近前,细嗅她身上的暖香:“娘娘这也能嗅出来?”

  才几个时辰不见,他竟有些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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