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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倒是也沒有客氣，坐下後讓老闆又上了一些小菜，小omega坐在一邊安安靜靜，很難想像，他和那些a1pha有關係。

但是就算這樣，牧野此時也明白，自己那天或者是多此一舉了。

「這邊的學生嗎?」

蘇鶴沒想到牧野會這麼問，愣了下點點頭:「高三。」

「不上晚自習嗎?」

「……」

蘇鶴覺得牧野大概可能完沒有還全搞清楚狀況，正猶豫著要不要挑明，就聽牧野懷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這人眉頭蹙了下，也沒有伸手要接的意思。

只是自顧地吃著花生米。

「不接嗎，好像很急的樣子。」已經連續響了好幾聲了。

「不接，一會自己就沒電關機了。」

蘇鶴:「……說的也是，你家就在附近嗎?」

有點沒話找話的意思的了，只是蘇鶴也不知道說什麼，不說點什麼好像氣氛還挺尷尬的。

牧野伸手指著不遠處聳立的高層:「23層，你呢，讀高几了?」

蘇鶴:「……高三。」

這已經是第二次回答。

牧野點頭:「想好考哪所大學嗎?」

「……」實在沒辦法聊下去了，蘇鶴起身，「你吃好了嗎，這頓算我的，謝謝你那天幫忙。」

「我那天不幫你也能自己解決你們不是認識嗎?」

蘇鶴背過身準備付款的手抖了抖，沒回頭假裝自己沒聽見，好像這樣就可以不用回答這尷尬的問題。

牧野看他掃完碼，順勢將手機遞過去:「加個好友吧，你有什麼不會的問題可以問我，我學習還行。」

蘇鶴將手機揣懷裡:「剩一點電，剛掃完碼就關機了。」

「那還真不巧。」牧野說著湊懷裡掏出一支筆，「介意寫在你手上嗎?」

蘇鶴:「……」

成功將自己號碼留出去的牧野，心滿意足的道:「什麼問題都可以，我都會。」

蘇鶴:「……真是謝謝你了!」

牧野:「不用客氣，需要送你回家嗎?」

蘇鶴:「不用麻煩，我家就在附近。」

「那好，走了。」

看著牧野離開，蘇鶴看著記在自己手臂上的號碼，伸手搓了搓，艹，搓不掉了。

給小omega留下號碼仿佛是一件在普通不過的事情，牧野也全然沒覺得蘇鶴會真的打給他。

生活在頹廢了一段時間，還是要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