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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滾了嗎?還來幹什麼?!」

季松亭就像沒聽見他的話一樣,或者說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只是徑直走向簡桉,開口說出心裡一直困惑的問題:

「什麼時候得的腦血管疾病?」

據病歷上所說,簡桉腦溢血後遺症已經有四年了,為什麼他一點都不知道?

聽到這個問題,簡桉怔住,薄唇微微囁嚅了幾下,卻感到一股濃烈的酸苦蔓延在口腔里,怎麼咽都咽不下去。

他只能沉默著,不說一句話。

他該高興對方終於來關心他了?還是該難過關心的地方不在重點上呢……

還沒等來回應,沈雲珩就放下碗筷擋在簡桉面前,對著人渣毫不留情地怒斥:

「呵,你知道什麼?你不是忙著跟小情人約會蹦迪旅遊嗎?現在還有臉在這裡質問小桉?季松亭你就是個畜牲!」

第43章我們離婚吧

「閉嘴,我沒有跟你說話,我問的是簡桉,你有什麼資格在這罵我畜牲?」

季松亭冰眸微微一眯掃視過他,接著又看向簡桉,聲音里隱隱有暗火在燃動:

「有什麼不能說的?很見不得人嗎?幹什麼藏著掖著?就這麼想死?」

後面的半句話絲毫聽不出一點擔憂,反而像是因為自己沒死成感到惋惜。

簡桉習慣性想蜷起雙腿抱著,卻使不上勁,只能耷拉著腦袋,一言不發。

季松亭居然當著他的面這麼數落自己視如珍寶的人,沈雲珩心頭怒意橫生,一時間氣勢洶洶地上前抓住男人的衣襟,說:

「季松亭,你別太過分!小桉剛脫離危險醒過來,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刺激他嗎?!你知不知道當初就是……」

「雲珩!好了,你別再說了!」

簡桉及時打斷了他差點要說出口的話,眼眶微紅,心臟一陣緊接著一陣地疼,連說句話都宛若用了全部力氣:「你先出去吧,我有點事想跟他談一談……」

當初是什麼?他應該知道什麼?為什麼簡桉不讓沈雲珩繼續說了?

又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嗎?

季松亭眼角抽了抽,怒氣隱現,目光死死盯著面對他避之唯恐不及的簡桉,試圖望眼欲穿,想把他的五臟六腑看個透徹。

沈雲珩卻面露急色,「小桉,我現在不放心你跟他同在一個空間裡了。」

「你說什麼?不放心?」

季松亭輕掀眼皮,冷漠地睨了他一眼,眸底的厭惡毫不掩飾,漫不經心道:

「麻煩沈總搞清楚,這裡誰才是外人,他既然都讓你出去了,你還賴在這裡做什麼?想讓我喊人請你出去嗎?」

他早就看煩這個沈雲珩了,有事沒事都要湊在簡桉面前,而且面對簡桉這種虛情假意的人,到頭來還不是熱臉貼冷屁股!

簡桉吸了吸鼻子,強自鎮定地開口:「雲珩,沒事的,他不會把我怎麼樣,你先出去門口等著吧,我不想讓你為難。」

沈雲珩猶豫不決,但一看到簡桉輕輕推了推他的手臂,破碎的眸光帶著乞憐。

沈雲珩的眼神里剎那間閃過一絲痛楚,如黑耀石般透徹的眸子,溢出些許無奈,又一次心軟到妥協:

「嗯,好吧,我出去,如果他敢傷害你,小桉你隨時叫我。」

走到季松亭身邊時,他刻意側身輕撞了下那人的肩膀,火藥味十足。

二人冷冷地對視了幾秒,臉龐與臉龐貼著空氣閃過,四目里忽然閃射出高昂的戰意,爆發出不可遏制的熾焰。

季松亭將目光冷然地轉過來,他依舊面色死板,像是戴了面具,目光卻清冷迥徹,如同寒潭深淵,令人不敢直視。

病房門被猛地關上,季松亭不耐煩地扯了扯領帶,一臉的煩躁,沉聲問道:

「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了?第一次腦溢血到底是因為什麼?」

站在床邊的男人渾身上下散發著威懾和壓迫,一股淡淡的雪後松木的清冽氣息直往鼻翼里鑽,讓人感到恐懼。

簡桉害怕地縮了縮半個身子,畏怯的眼神飄忽不定,悄悄朝那人瞥了一眼,又緊張地看向四周,始終沒敢直視對方。

他深呼吸了好幾下才穩住心緒,極力裝出一副震驚困惑的模樣,問道:「腦溢血?我怎麼不知道……我有這病史。」

「裝什麼?還在裝?」

季松亭把病歷單扔到他面前,嘴角微勾,冷笑一聲,笑容里充滿了鄙夷和不屑,眼神像刀子一般狠狠扎向他,說:「你敢說這上面的診斷結果不是你的?」

甩在自己面前的病歷單有些褶皺,簡桉手指顫抖地拿過來,一頁一頁翻到最後,看著上面「中樞神經血管破裂」的字眼,眼眶驀然紅了,卻不肯落下一滴眼淚。

他現在不能哭,哭了就代表承認了。

季松亭這麼問他,無非是因為這段婚姻的束縛,不想對他履行任何伴侶的職責,又或者是不想便宜他死的太早。

「季少爺。」

季松亭忽而聽見床上的青年輕飄飄喊了這麼一聲,錯愕片刻,原本波瀾不驚的眼瞳突然微微睜大,眼神中透露著一絲驚異,面無表情的臉變得有些暗沉。

有一瞬間,這個稱呼在簡桉的口中說出來竟然無端變得生分和疏離。

不知道為什麼,他聽著很不舒服。

過了好幾秒,季松亭這才反應過來,眼眸森然,低沉的嗓音中壓抑著一團怒火:「你剛剛叫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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