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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括人与毁灭日大战的那一次。

  他知道这个外星人被誉为世界上最强的aLpha，但当他真的看完那段视频时，却久久陷入了失语状态。

  之前就说过，他与蝙蝠侠是同类，即使是对自己的战友，他也会提前做好反制措施。

  ——比如他和班纳博士最近正准备着手研的反浩克装甲。

  所以托尼斯塔克实在不明白，像蝙蝠侠那样多疑又独来独往的人，究竟是怎么忍受和人公事的？

  他们甚至还成立了一个联盟！

  不过，当他真的感受到来自人的信息素时，一直紧绷的神经却被那股澎湃的阳光味道冲散了。

  和史蒂夫带着一丝丝草木芬芳的阳光味道不同，人的信息素虽然同样来自太阳，却更加浓郁盛大，糅杂着风与麦浪的气息，令人仿佛置身于无边无际的金黄麦田中。

  “喔噢，”面对这样毫无保留的坦陈，托尼斯塔克只能如此说，“很高兴认识你，卡尔。”

  蝙蝠侠目光凌厉地看了人一眼，动了蝙蝠战机。

  “B，你要去哪儿？”人立刻问道。

  托尼斯塔克现，他的注意力似乎时刻都放在了蝙蝠侠的身上。

  “回哥谭，”蝙蝠侠说，“你也一起。复联和正义联盟有过协定，纽约是他们的地盘。”

  “但是……”

  “没有可是，我也不希望别人来我的哥谭。”蝙蝠侠打断他。

  托尼斯塔克抱臂冷哼：“放心，除非想不开，没人会想去那个地方的。”

  蝙蝠侠没有搭理他。

  但在离开前，他还是告诫了一声：“小心洛基。”

  “……我知道。”

  提起这场战争的罪魁祸，小胡子富翁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然后他们都听见了下方浩克把洛基抡起来摔的巨大声响。

  在场众人：“…………”

  人笑了起来：“不得不说，干得漂亮。”说完，他似是不经意地把目光转向蝙蝠侠，“B，要我送你吗？”

  蝙蝠侠：“不用。”

  “还是我送你吧，这样更快一些。”人装作没听见搭档的拒绝，直接举起了蝙蝠战机，“坐稳了。”

  蝙蝠侠：“……卡尔·艾尔！”

  托尼斯塔克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望着他们瞬间消失的背影，一直强撑着站立的小胡子富翁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复联大厦的楼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