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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第1页)

他看向桓欽。

桓欽心中嘆了口氣,微覺苦澀。

再抬頭時神色已經無異:「小殿下只是老毛病犯了,有些咳喘……應還是先天不足帶來的體弱,仔細照看暫也無礙……」

若只是體弱便罷了,偏偏不是。

能找到生長在苦寒之地的陵蕖花最好,此藥於陰陽調和大有裨益。

只是此藥……

桓欽並不關心那個孩子如何,他直言:「殿下玉體尊貴,此去涼州若能尋到陵蕖花,自用為好。」

殷臻微微一頓,無奈道:「桓欽。」

桓欽打斷,木然重複:「下官知道,稚子無辜。」

「不,孤是想說……」

桓欽抬頭。

就見殷臻神色柔和下去,認真道:「孤不知該如何謝你。」

「殿下保重身體。」桓太醫那張臉霎時紅了,提了兩次醫箱又磕磕絆絆:「下官,下官這就告退了。」

殷臻抬手:「黃公公,你送桓大人一程。」

殿中只剩兩人。

殷臻懶倚榻邊,挑亮一根燈芯。寬袍逶迤而下,細白手腕探出,五指瘦長。

「劉升斗此人安於享樂,滿腹油水。出行必前呼後擁,九抬大轎。」

燭火明滅殷臻眼底,寒意遍布:「等他龜爬到涼州,上任的刺史血都不知涼了幾回。」

「孤先走,太子儀仗後至。」

從均深深低頭:「屬下立刻去安排。」

「至於宗行雍……」

殷臻終於感到頭痛。

當年他對此人恨意滔天,但終是忍下了。本朝重文輕武,能用的將領一隻手數得出來,他知道什麼人該在什麼地方。果然,宗行雍用兵打仗奇絕,兩年前就大敗蠻夷使之後退百里,更有傳言說他劃地為王。

外患深重,宗行雍對邊關震懾作用太大,輕易動不得。

但此人又狼子野心,無法真正為他所用。

性格惡劣、難以交涉。

油鹽不進、膽大妄為。

不知廉恥。

豸獄大牢猶在眼前,那句「本王給你五年時間」自腦海深處翻出。

還有些別的。

殷臻眼皮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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