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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頁(第1页)

趙霜酒見他窘迫羞赧的模樣,恨不得把他一口吃進去,強忍住欲望克制的輕啄了下江韶的嘴角,鼻尖兒與江韶相對,聲音低如氣聲:「沒跟人什麼?嗯?」

江韶直接把頭埋進了趙霜酒的懷裡,怎麼都不肯出來了。

看不見他的神色,趙霜酒也不在意,輕笑了起來。他越笑,江韶就越窘迫,越窘迫就越是不肯出來。一直到馬車進了翊王府,趙霜酒才把他拉出來,輕笑道:「今日小將軍就體諒下我身子不適不能抱你下車了,改日吧,等我傷好了,再滿足你這個願望。」

江韶臉上的紅暈還是沒消下去,聞言低聲嘟囔道:「誰讓你抱了?」

「那你扎在我懷裡怎麼都不肯起來,不就是想讓我抱嗎?」

「才,沒有呢.......」江韶嘀咕了兩聲,掀開帘子翻身下了馬車,不過沒有馬上離開,就算還是羞赧,但依然站在馬車旁,掀開車簾,扶著趙霜酒下車。

下了馬車,許潤和魏忠就迎了上來,「王爺,太醫已經到了。」

趙霜酒點點頭,牽起江韶的手,抬腳往裡走。

江韶耳根紅了一下,不過並沒有掙扎的意思,與趙霜酒並肩朝內院走。

「對了,讓膳房的人準備些早膳,小將軍早膳還沒用。」邊走,趙霜酒邊吩咐道。

「奴才這就去。」魏忠應了一聲,忙轉身離開。

很快進了內院,進了房間,就看見太醫已經在此等候。許潤上前幫著將趙霜酒還帶著血的衣服脫下,太醫再次幫忙包紮。江韶站在旁邊看的心疼不已。好在傷口沒有二次受傷,只是因為剛才趙霜酒用了力,導致傷口出了血。

擦去血跡,重撒上藥粉包紮好,魏忠也拿了乾淨的衣服過來。許潤和魏忠伺候著換上乾淨的褻衣。

這時膳房也送了早膳過來。

「殿下早上也沒用,多少用一些吧。」江韶心疼的看著趙霜酒,低聲勸道。趙霜酒本是沒有胃口並不想吃,但看江韶一臉擔憂的樣兒,忍不住心頭暖暖的,便點點頭:「好,那我就陪你用點兒。」

江韶眉眼彎了彎,壓住正要從床上起來的趙霜酒,「殿下還傷著,你別動,我去拿。」說完,不等趙霜酒拒絕,就走到外廳,從飯桌上挑了幾種易克化的點心和一小碗碧梗粥,用托盤端了進來。

趙霜酒忍不住笑了:「我只是傷了肩膀,又不是不能下床,值當這樣?」江韶言辭灼灼:「是啊,殿下傷了肩,肯定不好用膳,我伺候殿下用膳啊。」上次他摔馬之後,趙霜酒就親手餵過他用膳,當時他窘迫又羞赧,現在剛好趁著這個機會,也喂喂趙霜酒。

趙霜酒顯然也想到了,靠在床頭上,笑著道:「既然小將軍興致這麼濃,本王自然不能掃了將軍的興致。」說著,眉眼輕佻的看著江韶:「想怎麼做都行,本王今天任小將軍為所欲為。」

江韶臉頓時就紅了,舀起一勺粥餵到趙霜酒嘴裡,小聲嘟囔:「不就餵你吃個飯?我還能怎麼為所欲為?」說的這麼色·氣滿滿。

趙霜酒含笑著吃下粥,輕笑道:「我的意思.......當然不止餵我吃飯。」

江韶臉上的紅暈徹底壓不住了,故作兇巴巴道:「吃你的吧,傷著還不老實。」

趙霜酒一臉無辜的叫屈:「我怎麼不老實了?你想餵我,我不正老老實實躺著束手就擒一動不動嗎?哪裡不老實了?」

江韶窘迫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下意識朝旁邊看去,果然,在旁邊伺候的侍女都低下了頭。

「束手就擒不是這麼用的!」江韶覺得自己頭頂都要冒煙了。

「那是怎麼用的?」趙霜酒一臉好奇的看著江韶:「小將軍給我解釋解釋?或者演示演示也可以。」

江韶騰的站了起來,放下手中的粥碗,拿起旁邊的龍鬚糕,夾起一整塊,直接塞趙霜酒嘴裡,粗聲粗氣道:「殿下一早上沒吃東西了,又受了傷,快多吃點兒補補。」

趙霜酒的嘴被龍鬚糕塞的一點兒縫隙都不剩,壓根兒沒辦法回答江韶的話,只能安靜的吃著東西。不過看向江韶的眼神還是仿佛帶著細小的鉤子一樣。

江韶強忍著趕緊給他餵完早飯,然後一刻沒有停留,趕緊去了外廳。那背影,總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趙霜酒看著他的背影眼中的笑意更深。

這時,魏忠小心的走了過來:「殿下。」

趙霜酒收斂笑意,「何事?」

「葛洪給皇上進獻了天丹鉛。」魏忠的聲音壓的很低。

聽到這句話,趙霜酒輕鬆的神色也收斂了起來,他眸光幽幽,沉默著沒有說話。魏忠不敢多問,恭敬的垂著頭。

趙霜酒的閉了閉眼眸,片刻後再睜開,淡淡道:「命人盯緊葛洪。」

魏忠頓時就明白了趙霜酒的意思。他只讓人盯緊葛洪,卻沒有制止的意思。

「奴才明白。」魏忠沒有露出任何多餘的神色,低聲應道。

天丹鉛是由女子經血和烏梅水混合,再加上辰砂、松枝、糞尿粉末等以火煉製成丸狀。說是活療五勞七傷,強筋固體。但實際上......則是吃多了會要人命的壯陽藥!

前世的趙氓之就是因為吃多了才會那副將死未死的樣子,這一世......還是走了上一世的老路......

想到這兒,趙霜酒的眼眸更加幽深,眼神透著一股子入骨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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