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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在花牆之下(第2页)

盧稷臣突然提高了聲調,「你以為你的心思,我不知曉?你前日去了哪裡,供奉了什麼?」

「那裴少暄不過是個鰥夫,還是個落了勢的駙馬,有什麼資格讓你在佛前祈願與他鸞鳳和鳴,白相約?」

「就算嫁給裴少暄,你也只能做個側室,我盧稷臣的女兒,怎能做他人的側室!」

盧稷臣越說越是氣憤,若不是盧三娘一會還要去見李玄度,估計這會他的巴掌已經落在盧三娘的臉上了。

剛才那句「與他鸞鳳和鳴,白相約」,喬昭聽著如此耳熟,不就是她在灑金紙上寫的字麼?

「阿耶怎會知道這些!難道你偷偷跟蹤我!」

盧三娘的聲音震驚又顫唞,仿佛難以置信。

「你以為找個別人代筆,認不出字跡就能掩飾?你是我的女兒,每日做了什麼,我能不知道?」

盧三娘內心震驚無比,看來她身邊出了奸細,回頭一定要好好揪出來,不能饒了他!

此時的盧稷臣耐心已到極限,現在就算捆,也要把盧三娘捆到李玄度的面前,去見上一面,不然明日可怎麼向皇帝交差?

盧三娘眼睛因為憤怒瞪得滾圓,反正已經魚死網破,她決定使出最後一招。

眼淚撲撲地掉落下來,盧三娘伸出一隻手,直指向盧稷臣,嘴唇被氣的顫唞著,說不出來一個字。

就在盧稷臣想開口繼續訓斥時,盧三娘突然臉色煞白,「噔——」地一下,整個人直直往後倒到了地上。

「三娘!三娘!」

盧稷臣頓時亂了陣腳,連忙喊僕人們上前幫忙,有飛奔去醫者,有七手八腳抬起盧三娘,送回屋裡的。

隨著兵荒馬亂的喧雜漸漸消失,花牆外又恢復了平靜,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躲在花牆後的李玄度與喬昭,待外面沒了動靜,終於從花牆中站了起來,兩人之間自動隔開了距離。

喬昭心想,她剛剛這是經歷了什麼。

先是不小心親近了李玄度,又不小心聽到了關於李玄度的秘辛,對方誓死不嫁與他,還是因為喜歡別的男人。

天啊,知道了這些,李玄度不會殺她滅口吧!

小食肆剛有起色,這可不行,喬昭決定趕緊挽救。

「王爺,那個我最近得了耳疾,聽不清聲音,剛才嗚嗚泱泱的我什麼都沒聽見。那個,我先走了,再會哈。」

說完,喬昭以極快的度施了禮,轉身就要出了花牆。

「慢著!」李玄度的聲音響起,喬昭的腳步一頓。

對了,自己占了李玄度的便宜還沒解釋呢,喬昭心中忐忑,這個可怎麼解釋啊,她又不能對他負責。

「扯謊。」李玄度聲音十分穩定,聽不出任何情緒。

耳疾什麼都聽不見才對,為什麼一句「慢著」,就停住腳步。

喬昭覺得以後出門真得先看看黃曆,這遇上的都是什麼事,已經出了她的理解範圍。

「今日之事,不必與任何人說起。」

聽到這句話,喬昭連忙點點頭,身子都沒轉,抬腿疾步就離開了花牆。

盧三娘的事,絲毫沒有影響李玄度,回到鴻鵠閣時,李玄度的心情依然面色淡定。

這頓飯,自然吃不下去了。

這親事,自然也定不了了。

盧稷臣不停施禮道歉,只說盧三娘突然身體不適,無法出閣前來拜見,望李玄度莫要怪罪。

李玄度聰明的下了盧稷臣給了的台階。至於皇帝那裡,就讓盧稷臣自己解釋去吧。

出了盧府的門,李玄度翻身上馬,盧氏父子陪笑相送。

調轉馬頭,正要離去,李玄度似乎想起什麼,又轉頭看了一眼盧府大門,這才由清風牽著馬,離開了盧府。

看到李玄度離開,盧稷臣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靖王什麼不知道?不過是順台階下而已,剛才回看那一眼,意味深長,這梁子算是結下了,三娘這次可闖了大禍!

盧稷臣想,明日一早,就得趕快入宮,向皇帝陳情解釋,不然,別說他這太子太傅的職位,就連這整個盧府,都不一定保得住。

其實,李玄度於馬上回看那一眼,與盧府無關。只是,手掌處,似乎依然有溫熱的氣息傳來,讓他不禁又想起了花牆下的那一幕。

而迅離開是非之地的喬昭,終於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手臂和後背有些不舒服,喬昭一邊揉一邊想,肯定是被李玄度拉跌的那一跤,又躲在花牆裡半天不敢動彈,才會這樣。

正想著以後可不接高門過府之事的喬昭,眼前又浮現了,李玄度那玄色的衣領,凸起的喉結,分明的輪廓,弧度完美的唇……

剛想趕走這個畫面,那划過眉心、鼻尖的柔軟觸感,又襲上她的心頭。

喬昭晃了晃腦袋,似乎沒什麼用處,臉上一熱,趕緊一頭扎入被子裡,再也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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