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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生病的時候,我娘都給我買糖葫蘆吃,吃完就覺得沒那麼難受了。」蕭惜惜托著帕子,遞給慕容燁,兩眼清明,一派天真,看不出絲毫心機。

慕容燁穿好外袍,系上衣帶,從蕭惜惜手裡接過帕子包著的糖葫蘆。

從鼻端一過,他已知道,這顆糖葫蘆無毒。他張嘴吃了。他倒想看看,這女子究竟想耍什麼把戲?

糖衣融化在口中,略有些粘牙,酸甜的味道在舌齒間瀰漫,於他而言,是陌生的,從未有過的感覺。

「好吃嗎?」蕭惜惜盯著他,眉眼彎彎,露出幾分燦然笑意。

「你叫什麼名字?」慕容燁問。

「我叫蕭惜惜。」精緻小臉兒上的笑意更濃了些。

「笑嘻嘻?」慕容燁眉毛微挑。

「不是笑嘻嘻,是蕭,蕭惜惜,珍惜的惜。」少女含笑薄嗔,軟軟糯糯的聲音,比方才入口的糖葫蘆還甜。

慕容燁不為所動,目光仍然冰冷。

「蕭惜惜,不許告訴任何人,你在這裡見過我,包括你娘和你家的下人,如果你說了,我就把她們都殺了。」

蕭惜惜的笑容瞬間沒了,驚恐地瞪大眼睛。

慕容燁接著說道:「外面死的那幾人,跟你脫不了關係,你若聲張出去,驚動了官府,就去抵命吧。」

「我……」蕭惜惜紅著眼圈兒,戰戰兢兢回頭看了一眼院外,癟著嘴道,「我不說。」

第5章

蕭惜惜是捂著眼睛從鄰院出來的。活人被亂箭射成刺蝟的樣子,太嚇人了。

她想起來自己是被他們拉著,一起進入院子的,後來她摔進屋裡,那幾人卻死在院外。

雖然那會兒腦子懵了,可她現在一回想,隱約猜到應是那受傷的男人,把她從亂箭中救了出來。

他是什麼人呢?身上有那麼重的傷,說殺人就殺人,還不能把見過他的事說出去。

蕭惜惜坐在桃樹下,托著下巴想。想來想去,她覺得那人一定是個殺人放火的江洋大盜。後背一陣發寒,她趕緊跑回屋,把內室的門窗都關上,不敢出門了。

直到聽見娘和李嬸的說話聲,蕭惜惜才迎出來。

何玉漱進到院裡,一眼看到女兒,就發現她眼睛紅了。

「怎麼了,惜惜?哭什麼?」何玉漱摟著女兒進屋,關切地問。

「娘,咱們搬家吧,別住在這裡了。」蕭惜惜滿腹的委屈一股腦兒湧上來,眼淚吧嗒吧嗒地掉。

「為什麼搬家?你不喜歡這裡嗎?」何玉漱一頭霧水。今天早晨她出門的時候,惜惜還好好的,怎麼才過了大半日,就哭得這般傷心。

蕭惜惜搖搖頭,滿肚子的話卻不敢跟娘說。鄰院那人說了,如果把他的事說出去,就殺了娘和李嬸。

李嬸給何玉漱打了淨面的水端進來,插嘴道:「這京城的東西真是貴啊!若沒有這處地方落腳,咱們賃不起宅子,也住不起客棧,就得睡到街上去了。」

何玉漱給女兒擦著眼淚,柔聲道:「這裡確是偏僻了些,惜惜乖,過兩日,娘就帶你去街上逛逛。」

蕭惜惜不知該說什麼,只好點點頭。

何玉漱又哄了她一會兒,直到她不哭了,才去洗手淨面,跟李嬸一起忙活著生火做飯。

飯菜擺上桌,蕭惜惜才想起來問爹爹的消息。

何玉漱眉頭微蹙,無奈地搖搖頭。她和李嬸今日走了幾條街,打聽京城有沒有姓蕭的鹽商,到頭來卻一無所獲。

李嬸寬慰她道:「娘子別心急,京城這麼大,咱們今日連南城的一半都沒走完,大官人既是做販鹽的買賣,定是有頭有面的人物,咱們多打聽幾日,一準兒能問著。」

「娘,我明天跟你們一起去吧。」蕭惜惜說。一想到鄰院有個江洋大盜,她自己一個人在家,就怕得發抖。

何玉漱給蕭惜惜夾了幾箸菜,溫聲道:「惜惜乖,娘帶著你一起找人,多有不便,等有了你爹爹的消息,娘再帶你過去。」

「哦。」蕭惜惜失望地垂了眼,扒著碗裡的飯菜。

何玉漱心下不忍,卻也沒有辦法。

當年,她是一個落難孤女,遇上到揚州做生意的京城富商子弟蕭文山,被蕭文山搭救。

兩人情投意合,有了夫妻之實。後來,蕭文山要回京城,臨行前告訴她,他京城家中已有妻室,帶她回京,只能納她為妾。

她不甘受辱,不辭而別。不久之後,卻發現自己有了身孕。

生下惜惜後,她在李嬸的幫襯下,獨自撫養女兒長大。一晃十幾年過去,對蕭文山的恨意和愛意,都已淡了。

她接受不了為人妾室,所以一直沒有想過回頭去找蕭文山。

直到惜惜漸漸長大了,不但模樣出眾,性子也是分外乖巧懂事。可是背著一個私生女的身份,女兒再怎麼出眾,也說不到好的親事,除了給有錢人家當妾或者外室,沒別的出路。

何玉漱一生浮萍,就盼著女兒能嫁入一戶殷實本分的人家,當正頭娘子。

蕭文山是京城富商,如果與惜惜相認了,惜惜便是有錢人家的小姐,雖然是庶女,料想也能說個好人家。為了女兒,現在就算讓她給蕭文山當妾,何玉漱也認了。

只不過,她還有一重擔心。時隔多年,她不知道找到蕭文山後,他還能不能認下她們母女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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