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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这一张，她的每一张男生永远定格在这个动作。

  上午，程尔去律所报道，刚出门就接到了林星里的电话。

  说起来，她跟林星里遇见还挺戏剧性，程尔到美国读书的第二年认识了几个华人朋友，而林星里是他们其中一个人的朋友。

  有次朋友生日会就遇到了，那时候林星里也有了女朋友，过往的事情谁也再提过。

  再后来，因为之前是搭档的缘故，林星里的感情问题总会找程尔帮忙开解，程尔见证了他们整个恋爱分手和好再分手的过程。

  也因为这样，她跟林星里亲如姐妹。

  她在美国第四年，林星里完成学业提前回国，这次听说她要回国，早早就打电话逮人。

  两人吃饭时，林星里悄悄观察她，不知道怎么地就聊到了贺让骁。

  “他现在事业做挺大，我也是回国才知道。你们联系了吗？”

  程尔摇头，她打算安顿好，就去找他。

  林星里为他们感到遗憾，他说：“你还在等他对吧，虽然你一直不肯说，但我能感觉到。”

  “感觉什么啊？”

  程尔弯唇，她现在能镇定地面对这种提问，刚开始那两年，不能问也不能提。

  林星里意味深长笑笑，没正面回答，“比文那么浪漫帅气的男人你都拒绝了，你说呢。”

  程尔笑了下。

  林星里又说：“还有你为什么学法律，难道不是为了他。我都看不懂你们，城里人都这么谈恋爱吗？”

  她没回答，当默认。

  饭后，林星里将她送到住所，她刚进门换鞋，意外收到祁妙截图的消息。

  班长在高中群里组织同学机会。

  12月2o日在桦川高中后街的饭店，程尔走到桌边拨了拨日历，手指悬在一个红色记号上。

  她找手机给点开一个对话框。

  往上翻，她隔三岔五会消息，好的坏的都有。

  她以前不敢给他，但很多话想跟他说，就想到这个办法，再后来，时间久了，她连主动联系都变得胆怯。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林星里的刺激，但今晚情绪有些按捺不住。

  她点开在置顶安静了几年的账号。

  编辑消息。

  删删减减最后出一句。

  [eR:让让，我回来了。]

  *

  时隔五年多，程尔再回嘉城。

  冬天的嘉城阴冷潮湿，海水的气息混在风里，还是一如既往让人不舒服。

  她还是不喜欢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