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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纪也不是非要他回答，也并不在意他的答案，她继续说道：

  &1dquo;农家少女吉赛尔和伯爵相爱，可最后伯爵还是娶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妻，吉赛尔伤心欲绝，突心脏病而死。”

  她声音浅淡，辩不出情绪，就像在述说着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

  &1dquo;伯爵心怀愧疚，前去吊唁，却被为情而死的幽灵们纠缠报复。早已化身为幽灵的吉赛尔不计前嫌，奋不顾身将他从鬼王手中解救了出来，以德报怨。”

  纪也的手抠向包带。

  &1dquo;这是浪漫主义芭蕾的巅峰之作，也是我在柏林舞团参与的第一个舞剧。”

  江让喉结轻滚，晦涩感涌上来，他只盯着她看。

  &1dquo;有句话形容吉赛尔最合适不过——

  纵使遭遇了最残忍的背叛，死亡也没有夺走她的天真和甜美。”

  &1dquo;很贴切。”她轻声道。

  之后她越说越轻，&1dquo;可我的天真早就不在了。”

  说完她转头，直视他，&1dquo;江让，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作者有话说：

  刀完了，差点把我自己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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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

  那天纪也说完，江让眉眼垂敛。

  他掌心扑了个空，微屈，最终什么都没抓住。

  骄矜的男人眸底有一瞬挫败，他舌尖舔过唇角，沉声道，&1dquo;小也，我承认是我的错，才会让那些事有机会出现在你眼前。”

  &1dquo;不重要了。”纪也抬眸打断他。

  她眼眶湿红，带着明显的哽咽，&1dquo;我不怪你了，所以你也不用特意做这些事。”

  车窗外的斜影打在江让脸上，晦涩落寞。他偏头，喉结微动，目光灼灼地盯着她，&1dquo;我以为你知道为什么。”

  每天来回飞，只为了见她一面。

  不错过她的任何一场演出。

  只要她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他都会不安。

  怕她又突然不见。

  &1dquo;纪也，我想了你六年。”

  &1dquo;你让我放手。”他掀眸，眉骨轻扬，咬着后槽牙道，&1dquo;除非我死。”

  江让想，他要的不多。

  只是想要她再爱一次，而已。

  纪也手指轻拧，还想开口时，驾驶座的车门忽然被拉开。

  穿着蓝色的男人肩膀上有散落的水汽，浮进来，大声问：&1dquo;是尾号789o叫的代驾吗?”

  江让偏头，过了半晌，才轻应了声。

  代驾上车，彻底打断了两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