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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吕老师再问，沐沐就自觉回答：“我看钱婆婆学的。”
钱贵珍在家里总会算那点零钱，嘴上算上也算，久而久之沐沐也会简单的算数了，甚至说是很擅长。
吕老师心说这个‘钱婆婆’是何方神圣，教人比她这个老师还厉害啊。
又对沐沐做了一些简单的测试，吕老师看向王管家，很中肯地说道：“她目前掌握的知识有些杂。”毕竟没有系统地学习过。
“基础也稍微薄弱了一些。”
“不过，这个孩子确实很聪明。”
听到吕老师夸沐沐聪明，王管家脸上挂出了一抹笑容。
吕老师又道：“我觉得可以尝试让她进入一年级学习，如果能跟上当然是最好，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学校再和你们家里一起想办法。”
老师的建议不无道理，于是王管家点了点头。
又和老师确认了沐沐入学的时间，王管家才带着沐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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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王管家想想，还是打电话给秦6告诉了对方这件事。
“先生，小沐沐今天特别厉害，不，她本身就是个聪明努力的孩子。”
王管家把沐沐今天的表现大大描述了一番，忍不住继续夸赞：“毕竟沐沐什么都没有提前学过，还能对答如流，不但通过了对她来说很难的测试，而且让吕老师特别喜欢她。”
王管家的话虽然带了层彩虹滤镜，但沐沐今天的表现的确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包括老师、王管家，也包括在电话那头听着汇报的秦6。
不过，秦6接着电话，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
王管家再接再厉：“沐沐的数学也很厉害，只是之前听着钱贵珍算了几次钱，就能举一反三地做数学题了，这一点像先生。”
秦6不置可否地听完，才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去学校？”
“下周一，”顿了顿，王管家又试探地问：“先生能去送沐沐上学吗？”
“不确定。”秦6说道。
沉默两秒，又道：“尽量。”
得到秦6这样的回答，王管家已经十分满意，又说了几句便结束了通话。
这边，挂断电话，秦6的视线重回到面前的文件上，脑海中浮现出某个小孩傻兮兮的笑，渐渐松开的眉又皱了起来——像他么？哪里像了？
秦6眼底浮出一丝嫌弃，但也生出了一丝他自己没有察觉的淡笑。
第17章.学校·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还没到去学校的时间，沐沐还是每天和王管家一起待在家里。这几天里，秦6一次都没有回来过，而沐沐则彻底成了‘望父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