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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程翻了個白眼。
冷硬的拒絕,「我沒那麼膽小。」
楚易恆見他生氣,反而笑了。
「行,那你什麼時候去?」
「過幾天。」
「為什麼不明天就去?」
楚易恆被慕少程倪了一眼,「我現在傷還沒好,你覺得,綰綰會放心我去出差?」
「挺有道理的,看來,你並沒有因為這見鬼的後遺症而失去理智。也沒有心態崩,還是我熟悉的那個慕少程。」
「……」
這次,慕少程直接不說話。
楚易恆夾起一筷子菜餵進嘴裡。
主動地說起他剛才問的問題,「傅明寒還在裡面,他把該說的都說了,你是想見見他嗎?」
「他是什麼情況?」
「你不是早就猜到的嗎?他當初在國外的時候接觸到的那團伙,後來就入了會……」
楚易恆把傅明寒的事簡短的說了一遍。
總結一句話,就是傅明寒做過違法的事。
但他也守著一些底線。
「他想借那次機會除掉你,是真的。」
楚易恆說這話時,語氣很冷。
慕少程不以為怪,「他恨我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傅母給他請了個很有名氣的律師。」
「你覺得有用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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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綰本是想等著慕少程回家的。
但等了許久他都沒回來,她便撐不住打架的眼皮,真的沉沉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一隻長臂穿過她後頸,她纖細的身子落進他的懷裡。
男人陽剛的胸膛與她的背部相貼,秦綰下意識地往他懷裡又鑽了鑽。
聽著對方喊她的名字,「綰綰。」
她迷糊地睜開眼,「少程,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男人溫熱的唇印在她額頭,嗓音溫柔磁性,「嗯,有點事出去了一趟,睡吧。」
「嗯。」
她轉個身,摟著他的腰,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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