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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頁（第2页）

「我就是蚊子血，我就是白飯粒，談個戀愛一點特權都沒有。」

燕折聽著它神神叨叨地控訴自己，輕輕戳了戳它的軟腦袋，「星星，講講道理，我什麼時候江玉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小團崽，「可你就是對他更好啊，」思索了一陣，又嘟囔，「他對你也好。」

說完仰頭，兩條小溪淚可憐巴巴地看著燕折，「他還叫你阿折，我都沒有這麼叫過。」

「你也可以這麼叫我，或者叫我……老公，」最後兩個字脫口的時候，連燕折自己都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熟練不要臉地欺負小團崽。

小團崽的臉頰肉眼可見地紅了起來，「誰，誰要叫你老公，我才不要！壞東西！」

「那要叫什麼？」燕折寵溺地看著小團無理取鬧，眼裡的愛意像是要溢出。

小團崽小心翼翼試探，「折折？」

燕折溫柔笑著點頭，算是默許。

小團崽的眼睛一下亮了，「折折？」

「嗯，我在。」

燕折的回應給了小團崽莫大的鼓舞，開心地爬上燕折的脖子，大腦袋蹭到燕折的耳朵邊。

小心翼翼又激動興奮地輕聲喊，「折折。」

燕折不厭其煩地回應它。

小團崽玩樂了好一會兒，困得趴在燕折的大腿上睡著。

「還記得十八那年背上行囊，踏上南行的路……」

「可是阿媽，我已沒有避風港……」

清靈溫柔的嗓音，輕聲哼唱著搖籃曲，今天的月光格外偏愛人，灑落在一人一團上，安逸慈情。

尋過來的楚山域此刻也壓下激動的心，就這麼在原地站著。

不敢去打擾此刻的靜謐美好。

小團崽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燕折此刻已經穿戴整齊，在床旁輕聲叫著它。

有起床氣的小團崽隨手把旁邊的娃娃扔過去，還要發出不滿的哼唧。

燕折無奈，「星星，要起了，我們今天要去公司。」

「唔？」

直到到了公司，小團崽還是暈乎乎地趴在燕折的頭上，燕父實在看不慣它那嬌嬌模樣，突然給了它一板栗。

小團崽揉著腦殼，委屈巴巴地淌著兩條小溪眼淚找燕折告狀，燕折給它揉了揉，又吹了吹安慰，全程看都不敢看燕叔。

燕開朗那個氣啊！

不滿地看著燕折，「你這樣遲早把他慣壞，以後幾十年有你受的！」

一人一團衝著他傻笑，看著都不太聰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