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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算了，”温叶挥了挥手，&1dquo;我宁可相信自己。”

  趁着等红灯，章述拿起自己的果汁喝了一口，他也知道她意有所指，&1dquo;我很稳重的。”

  &1dquo;是吗？难道之前和阿廉一起从舞台上跳下去，然后满礼堂乱跑的人不是你吗？”温叶反问他。

  见自己被拆穿了，章述还是继续装傻，&1dquo;不是我吧，我不记得了。”

  温叶：&1dquo;还随便拉了一个观众跟你合唱。”

  温叶：&1dquo;结果那个观众唱得巨难听。”

  &1dquo;......”

  章述连忙叫停，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恐怖的晚上，&1dquo;我当时是真的没想到有人连&1squo;啦啦啦’都能唱跑调。”

  &1dquo;你应该庆幸那是一场人数不多的迎晚会，”温叶边吃着汉堡，边查看着手机消息，&1dquo;对了，顾珏刚跟我说，交流会的第一次联排定在十月二十九号。”

  章述打着转向灯，&1dquo;假如那时候我还回不来，你就继续让我做一个平板电脑。”

  温叶乐得差点呛住。

  &1dquo;你吃慢点，”章述把可乐拿起来递给她，&1dquo;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接过可乐喝了几口，温叶满脸通红，&1dquo;怪谁？”

  章述迁就她，&1dquo;好好好，怪我。”

  &1dquo;我只是不小心，”温叶解释，&1dquo;我平时不会这样的。”

  章述伸手拍了拍她的背，&1dquo;这样好多了吗？”

  温叶点头，&1dquo;嗯。”

  交通信号灯由红变绿，章述收回了手，温叶感觉自己的后背正被什么所灼烧，烫烫的，似乎隔着几层衣服也能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

  &1dquo;章述。”温叶叫他。

  他踩了一脚油门，&1dquo;怎么了？”

  雨刮器在面前左右摇摆，他们随着车流缓慢前进。

  因为车内外的温差，车窗玻璃上起了一层厚重的水雾。透过玻璃看窗外的车灯像是虚了焦，加上滂沱的大雨，温叶感觉自己进入到了一个低像素的世界里。

  看着他的嘴唇上下翕动，温叶突然记不起来自己想要说些什么。

  &1dquo;我忘了，”她说，&1dquo;可能只是想叫叫你。”

  &1dquo;嗯？”章述顿了顿，放在置物槽里的手机见缝插针地振动起来，他给左耳戴上蓝牙耳机，&1dquo;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

  还没驶过路口，红灯又再亮起，耳畔环绕着汽车引擎和章述说话的声音。

  温叶往前坐了一点，抬手去摸挡风玻璃上的水汽，歪歪扭扭地画了一个圆圈之后，她开始转向水汽面积更大的车窗。母亲在知州开有一间画室，受她的影响，温叶的美术功底很好。

  构思了一会儿，温叶便以手为在玻璃上涂鸦。

  交代完工作进度，章述挂断了电话，他好奇地问，&1dquo;你在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