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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喝酒，睡醒，回个电话。
程澈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拨号。
&1dquo;纠结什么呢?”沈凡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站在他身后。
&1dquo;你告诉他我喝酒了?”程澈皱着眉，&1dquo;现在我姐该以为我借酒消愁愁更愁呢，这也太傻逼了吧，有你这么卖朋友的吗?”
&1dquo;我不是你朋友，我是你老师，”沈凡说，&1dquo;你也不用打了，你姐一会儿过来。”
&1dquo;过来?”程澈一脸震惊，&1dquo;过哪来?这吗?”
沈凡皱着眉反问：&1dquo;不然呢?”
&1dquo;靠!”程澈说，&1dquo;我俩有仇吗?”
&1dquo;我只是觉得我有必要接这个电话，并通知你的家长，你在哪。”沈凡条理特清晰的说。
&1dquo;我他妈成年人，”程澈又有点搂不住火了，&1dquo;用不着什么家长不家长!”
&1dquo;成年人不玩离家出走。”沈凡说。
程澈没马上接话，狠狠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1dquo;你懂个屁吧。”
他开始收拾东西，冲进卫生间里把衣服套上，闻着浑身一股沈凡身上那洗衣粉味闹心了下，转回卧室拿书包。
程有缘像知道气氛不对似的，坐在程澈书包上没动，程澈一回身，又看见这么个小玩意寄托在人家里，又多了一项闹心的。
讲道理，他应该先跟沈凡说谢谢。
然后再骂他。
现在搞得巨理亏，这么一走了之，实在太没品了。
&1dquo;沈凡，”程澈深吸一口，回头看沈凡，&1dquo;谢谢你。”
沈凡看着他。
&1dquo;但我不是按你那套来的，我也不是什么叛逆期小屁孩闹情绪，”程澈语气克制的很好，&1dquo;我知道我该干什么，我也不需要家长，我自己就能当我自己的家长。”
程澈叹了口气：&1dquo;真挺谢谢你的，程有缘我一块背走。”
他开始蹲在地上收拾程有缘的东西。
&1dquo;你要给它带哪去?”沈凡才开口问。
程澈装着猫粮，猫窝，没搭理沈凡。
&1dquo;你自己都没地方去，你带着它流浪吗?”沈凡那种质问人的语气让人听起来十分不爽。
&1dquo;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程澈把东西往地上一摔，水盆撞洒了。
程有缘从书包上跳下去，去舔地上的水。
&1dquo;操!别喝这个。”程澈扒拉程有缘一把。
&1dquo;你把自己收拾立正了再装家长，”沈凡难得带着鲜明的情绪说，&1dquo;题做对过么?能考上大学么?你翅膀到底够不够硬，能支撑你飞出你那片儿天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