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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沈殊没这么好，她也不至于为了个男人和自己亲哥对着干呀？

  “对对对，那个我也很喜欢！”赵杰道：“好啦沈哥，干完这一票，之后一定得找个机会请我和望舒大吃一顿！”

  沈殊看着他的笑容，又看了看楚望舒乱糟糟的背，眼圈热，“嗯”了一声。

  “一定。”

  三人插科打诨几句，赵杰看向外面不佳的天色。

  “是不是快下雨了？……说起来，楚征既然已经知道了你落脚的旅店，肯定很快就能再次找到咱们的位置。按照现在的度赶往码头的话，肯定来得及。但不知道下雨后还能不能船……”

  楚望舒的嘴角抽了抽，“你别预言了，好的不灵坏的灵。”

  她话音刚落，车载电话就突兀地响起。同时，暴雨倾泻，子弹似的砸在车玻璃上。

  楚望舒一看来电人，心都凉了半截：“我靠，是我哥打来的！”

  “这怎么可能？”

  赵杰震撼，“就算消息再灵通，调查监控也要时间的啊？又不是什么能够实时播报位——”

  他的话卡壳了，目光巡视至沈殊身上，嗓音干哑：“沈哥，你身上有没有楚征送你的礼物？”

  “他之前送过我一台手机，我怕里面有定位芯片，就在来这里的路上转卖了。”

  “抱歉，沈哥，我检查一下。”赵杰拉开他的拉链，顺着衣服的缝纫线向下摸，什么都没现，“啧”了一声。

  也是，衣服要么是商店里随机买的，要么是楚望舒和沈殊换的，没有楚征从中作梗的机会。

  那就只能是在沈殊逃亡之前就得到的礼物……

  “有没有什么东西，是你逃跑之前就带在身上的？”

  沈殊从口袋里掏出一堆杂物，瓶盖，起子，餐巾纸，钥匙，还有李星的手机。

  “应该就这些……”

  赵杰翻看，“还有没有？”

  催命似的电话铃一遍又一遍响着，楚望舒硬着头皮不接，楚征就耐心地等到每一次忙音结束再打下一个。

  魔鬼似的。

  终于，赵杰检查确认完那堆杂物，再次抬起头，正巧看见沈殊因为紧张出汗而撩起耳侧厚重的假。

  “沈哥，你什么时候开始戴耳钉的？”

  沈殊身体一僵，指尖抵在冰冷的耳钉上，颤抖着将它摘下，递给赵杰：“这、这个！这个也是……就在我逃离的那晚，他送我的年礼物……”

  赵杰接过，强烈的坏预感笼罩着他的头部，叫他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熟练地卸下宝石——因为出身，他从小就被诸多心术不正的人盯上，检查窃听器是生存的本能。

  然后正如屡次的过往，他在接口处拆出了一小片完整的窃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