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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嗯?”怀青仍扯着衣服：&1dquo;客官这话是什么意思?”

  &1dquo;别跟我说你真对我一见钟情了，你这样不就是为了业绩?”疾雪道：&1dquo;我不妨碍你工作，也不会事后跟楼下的小二说你做得不好，咱们俩就在这屋里相安无事待到明早，我不碰你你别碰我，钱我照付，ok?”

  怀青眨巴眨巴眼：&1dquo;那客官不想找乐子，为什么还来了这家店?”

  &1dquo;人有很多隐情的。”

  &1dquo;什么隐情会让客官带着心上人来逛窑子?”怀青笑着往前凑了下，在她耳边道：&1dquo;门口站着的那个就是客官的心上人吧?客官不让我碰，是怕他会不高兴?”

  这小倌倒挺机灵。这不是什么都懂吗。

  &1dquo;就是这么回事。别的你也别多问。就说这事成不成吧。”

  怀青收敛了笑盯着她的眼睛，他眸子颜色很淡，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妖艳的琥珀色，像是某种宝石。

  &1dquo;好吧。”他点头，放开手，坐了回去：&1dquo;既然你会付钱，那我就无所谓了。”

  &1dquo;你这变脸挺快。”

  &1dquo;对不住咯客官，这不是你说的不用我服务吗。”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1dquo;不过客官不像是周公子的朋友。”

  疾雪：&1dquo;怎么说?”

  他歉意地弯了弯眼睛：&1dquo;虽然这么说有点&he11ip;&he11ip;但你看着不像是什么非富即贵的人。”

  &1dquo;确实不是。但周八的朋友也不全是他那样的。”

  &1dquo;是吗?那是我冒犯了。反正客官有闲钱来跟一个小倌聊家常，肯定也不会穷酸到哪里去。”

  疾雪：&1dquo;&he11ip;&he11ip;”

  刚才上来时，疾雪有看过。这间屋子的旁边还有一排房间，现在太阳已经落山，差不多到了接客的时候。这种装潢简陋的店，隔音相当于没有，照理说是可以听到隔壁房间的动静。但疾雪从开始到现在，什么声音都没听见。

  她问：&1dquo;你们生意不好吗?”

  &1dquo;怎么会?好着呢。”

  &1dquo;那除了你之外，应该还有别的人在接客吧。”

  &1dquo;那当然啦。”

  疾雪点头：&1dquo;我刚才问你，还有没有跟你一样款式的人&he11ip;&he11ip;”

  &1dquo;我说了，这个得你摸摸我我再告诉你。”怀青倒也没有因为&1dquo;款式”这用词生气，笑着答。

  嚯。这小倌还挺难套话的。

  周围的房间没有响声，她也没法直接出去确认。

  &1dquo;时候不早了。”怀青喝完了水，看了眼外头的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1dquo;该睡觉了。”

  他起身往床边一坐，掀开不怎么柔软的廉价被子，拍了拍床单：&1dquo;过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