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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急着写第六,却蘸水为墨,在地上又写了个大大的草书“行”字,冲出地面,绝对行云流水的行,然后笑嘻嘻地看着大家:
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三哥太坏了!还有一呢!第六?”林晨枫吁了口气,忙搂着江雪的肩头,继续友情提示——横江词最后一哦。
一时间,大家都屏住了青春的心跳声,看我一个字一个字写下:
月晕天风雾不开,
海鲸东蹙百川回。
惊波一起三山动,
公莫渡河归去来。
“写完了?”江雪和高放几乎异口同声地追问。
我嗯了一声。林晨枫一愣,接着反复读了3遍,才转头看了阿兰一眼,满眼都是遗憾的光:真的一个兰字也没有……只有说来跟兰谐音?有点太牵强了……
空气在此沉寂了数秒。打破沉寂的是晖远——
这一回,却轮到余晖远这厮哈哈大笑了(我则在一旁偷着乐):
阿兰只是昵称,阿兰全名叫作:兰!月!一!
他们仨这才知道,太白穿越15oo年,不仅和我们四个有缘,更跟我们六兄弟姐妹心有灵犀——
一横江词,阿兰竟和江雪一样:都是对上两个字!秒杀我们在座四个!高老大啥也不说了,当即献唱,手舞足蹈拉上舞棍子林晨枫:
一样的月光,一样的笑容,一样地照着我和你!
江雪也忍不住拍手接着唱道:
谁能告诉我,谁能告诉我,
是我们改变了世界,还是世界改变了我和你!
彼时年轻的我们,自然以为世界是可以轻易改变的。
——自此,致敬太白逆袭大自然的千古神作,东方六人组宣告诞生!先四后六,这不是十全十美的节奏吗!?
此时的我们,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我们,哪里知道李白这六横江词中,蕴含着我们六人怎么样的命运密码?
遥想去年十月,正是东方六人组诞生一周年纪念日,我再次草书六组横江词,寄给了北京的晖远阿兰。江雪至爱太白,此后我也多次书写这六词,特别是第三和四,与她共赏。
直到今夏五月惊变。
我才真正明白什么叫风波恶,什么叫如今识尽愁滋味、一水牵愁万里长了。
那时的我们,真是图样图森破……
其它几偶尔还会写,但我再也没写过第四。
不敢写:
又是浙江又是雪,估计写两遍就会痛哭出声……
此刻,我才惊觉,6《横江词》,不仅仅是涵盖了我们6个人的名字,更是每一竟然都有风字——
是的。每一诗句里,都有一个风字。
我们每个人的人生,都要受到风的影响。
此风,莫非就是彼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