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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来时一样，离开时也同样没人能阻挡他们，出入季家如入无人之境。

  离开季家，坐上回程的车后，谢司行才转头问：&1dquo;真的花了五百万?”

  就算是最贵的水军，应该也花不了这么多。

  御寒懒洋洋道：&1dquo;哪有那么多，这两天公司的人都很辛苦，我提前把劳务费和聚餐的费用也一起算进去了。”

  谢司行愣了一下，随即低笑出声。

  该说不愧是御寒么，在坑人这一点上，似乎从来都没让人失望过。

  御寒挑眉：&1dquo;笑什么，我可是跟你学的。”

  &1dquo;哦?”谢司行正襟危坐，双手也搭在腿上，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1dquo;稀奇，我也有值得御总学习的地方?”

  御寒笑了下，眨眨眼，道：&1dquo;当然了，精明的资本家这一点，值得我好好学习。”

  虽然莫名觉得御寒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但谢司行还是沉稳地点了点头，并道：&1dquo;非常荣幸。”

  愉快的气氛在对话中弥漫，连前排的司机都感受到了，放了轻松舒缓的音乐。

  对此，御寒的评价是：&1dquo;不如《好日子》。”

  谢司行嗯了一声，司机浑身一抖，立马把轻音乐换成了《好日子》。

  等到车内响起了喜庆欢腾的音乐，御寒终于满足。

  &1dquo;这个才好听。”

  这位年过四十的司机擦了擦冷汗，心想同时伺候两位天子，这个工作可真不是人可以胜任的。

  车子平稳地向前行驶，御寒低头在给付闲消息，让他把账单给封景予，给他们盛景再添一彩头。

  谢司行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顿了顿，仿佛无意地问：&1dquo;晚上有什么事么?”

  他已经预定好了餐厅，打算向御寒索取一点&1dquo;谢礼”。

  那个音响是他亲自挑选，甚至连音乐都是他让郑斯年一一下载的，御寒总不会忽略了他的功劳。

  想到这，谢司行的眉眼也带上了几分悦色。

  &1dquo;有啊。”御寒收起手机：&1dquo;晚上是我们盛景的庆功宴。”

  谢司行表情一凝：&1dquo;&he11ip;&he11ip;怎么没提前告知我?”

  御寒：&1dquo;啊?我没说过吗?”

  他皱着眉想了想，隐约想起自己好像的确没有和谢司行说过。

  大意了。

  &1dquo;算了。”谢司行抬手揉了揉眉心，无奈道：&1dquo;你去吧。”

  御寒也有点歉意，他说：&1dquo;那行吧，你在家等我。”

  &1dquo;在家等你?”谢司行眯起眼，将这句话在口中细细碾磨了一遍，不知想到些什么，眉心微微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