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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她正在努力好好做一个妻子,可这睡梦中的一句呓语,足以将她所有的伪装打破——秦舜如是认为。

他握着她的手想要为她掩好被子,却意外地发现了她中心中一道极不容易被发现的伤痕。伤痕沿着掌心的纹路横亘掌中,即便时间已久,却也不难想象当初受伤时的痛苦。

秦舜无意的摩挲着伤痕,而金晚玉似乎极其敏感此处,睫毛颤了颤,眼睛缓缓睁开一条小缝:“秦舜?”

秦舜不动声色的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又为她掖好:“睡吧,我在。”

简简单单的四个四,仿佛带着蛊惑,金晚玉竟然真的就觉得浑身都无比放松,她顽固的伸手拖了秦舜的一只胳膊抱住,唇角带笑,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面前的小女人依赖之心是如此的明显,秦舜心中涌现出一种熟悉的温馨,可看着她无邪的睡颜,那种熟悉的感觉中有无端多出了几丝异样的感觉,说不出,道不明。

金晚玉很快就又睡了过去,秦舜将手抽回来,轻声出了寝殿,刚踏出门口,一眼便看见了等待多时的金殊。金殊对他微微点头,秦舜默了默,招来了小菊,这才同金殊一起离开。

两人沉默着行至一处石桌旁,相对落座。宫人送上上好的茶水,两人也不去动一口,金殊摇摇扇子,终于开口道:“阿舜,你与玉儿相处也有些日子了。玉儿的性子,我们几个做哥哥的也算了解几分,今日我想听听,你如何看待玉儿?”

秦舜默了默,垂下眼。半晌,他方才抬眼望向金殊:“玉儿性子纯真直率,有其特别之处”

金殊眉头微皱:“你觉得这是好事?”

秦舜笑了:“玉儿长于富贵之家,难免会有些任性脾气,可贵在坦率,我并不觉得这是坏事。”

金殊皱眉:“你可知,我们四人当中,母亲最看重的,是玉儿!”他轻叹一声:“母亲一生纵横官场,有她的骄傲和理想,母亲希望,玉儿能成为金家第二个丞相,她也一直在为这个想法打磨玉儿,可你也看到了,玉儿她根本无心朝政,整日游手好闲……”

秦舜沉默,他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当日在相府马厩边,那个严肃认真的小女人。

金殊带上了几分感叹:“我们自小便是按着母亲的意愿成长……也许你说得对,母亲也许当真不晓得怎样做一位母亲,可她不仅仅是一位母亲,更是大周的丞相,她多年来饱经风霜才拿下的地位,如何能说放手就放手?”

“二哥的意思是?”秦舜略有不解。

金殊看着秦舜,目光中渐渐带上几分恳求:“大哥选定你为玉儿的夫君,连母亲也认同了你,我相信你有你的过人之处,玉儿这般游手好闲终究不是个事,她向来贪玩任性不学无术,我想从前对她的那些磨练如今已是付诸东流……”金殊顿了顿,继而道:“如今妹夫已入朝为官,我希望……你能劝玉儿一同入朝为官!”

秦舜有些意外,可看金殊的神态,这个想法并非他突发奇想。秦舜沉默片刻,认真的望向金殊:“玉儿不喜朝政,要让她入朝为官,绝非数日之事。”

金殊很赞同的点头,他挑眉看了看秦舜,轻咳一声,决定爆料:“不久前,三爹找我谈过一次话,我觉得,你十分有必要知道这件事!”金殊毅然决然的将当初三爹苏卿与金晚玉的对话告诉了秦舜,秦舜的表情一只淡淡的,只是越听到最后,那嘴角的弧度便越发掩藏不住……

金殊爆料完毕,还是希望,既然两人现在已有苗头,秦舜就应当及时出手,抓住自己妹妹的心,无论如何,也要让她步入官场,再经打磨!两人坐了没多久,秦舜就要起身:“二哥的意思,我明白了。玉儿应该快醒了,我要回去了。”

金殊点点头,秦舜正要离开,他忽的又将他叫住。

“阿舜,一直未曾问过你,你对玉儿,可有男女之情?你们二人的婚事终究只是我们一厢情愿,至于你自己的意愿……我的意思是……”

秦舜轻笑一声:“玉儿有她的过人之处,得妻如此,是秦舜之福。”话毕,秦舜迈步离开。

金殊在原地将这句话反复咀嚼一番,最终一拍桌子——那尼玛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金晚玉怒打金枝

秦舜回来时,金晚玉果然已经醒了。他站在屏风后头,看着床榻上的她正低头看着掌心那道伤痕。秦舜弄出些响声走过去,金晚玉很快反应过来,呵欠连天的伸了个懒腰,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秦舜。

秦舜顺手将衣裳递给她:“不多睡一会儿?”

金晚玉摇摇头,忽然又来了劲:“君蕴醒了吗?”

秦舜笑着看她穿了一只袖子,找半天找不到另外一只袖子的入口,觉得好笑,伸手帮了她一把:“你不喜三公主,倒是对四公主十分上心。”

在秦舜的帮助下,金晚玉顺利的穿好衣裳:“那君娆本来就很讨厌嘛!”

秦舜坐到她身边:“我们才离开没多久,尸毒没那么快驱除,不过也伤不到四公主。”

金晚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继续穿衣服。秦舜带着金晚玉再次回到陈尸宫殿时,宫门依旧禁闭,宫人在外看守,两人进去,却发现里头已经多了一个人。

二公主君薇与赵子然并肩耳立,君薇个子高挑容貌出众,与赵子然当真是郎才女貌。她看着赵子然,听着他分析案情,秦舜发现身边的小女人似乎愣了一愣。

君薇十分对得起她的名字,倒真有几分女帝的君威。她客气疏离的点一点头:“闻得陛下钦点了一名太医令,本宫原以为是君娆胡闹,却不料秦太医果然是医术高明,凭一眼便看出君蕴中了毒,君薇佩服,也为先前的无知轻视向秦太医赔罪了。”

秦舜拱手回礼,金晚玉却忽然轻哼一声撇了秦舜招呼也不打的独自跑到里头去找君蕴了。秦舜怔了怔,又向君薇赔罪:“玉儿向来顽劣,冒犯失礼之处望公主见谅。”

君薇十分有气度:“本宫与玉儿也曾同窗几载,玉儿性子直率,是宫中规矩太多,怪不得她。”

秦舜与她二人闲话几句,便以为君蕴把脉为由走开。君蕴被安排在后殿里头,与尸体隔开了,旁边有一只大大的木桶,里头的糯米水已经成土黄色,想必尸毒已经被逼出一些,秦舜进来的声音很轻,望向君蕴的床边,不由得一愣——金晚玉正将手搭在君蕴的手腕处探脉。

秦舜轻咳一声,金晚玉就顺势握住了君蕴的手,放进了锦被里头。

金晚玉半跪在床边,秦舜走进了,将她拉起来到一边坐下,拍拍她的头:“还很担心吗?”

金晚玉瘪着嘴摇摇头:“她是好人,会没事的。”

秦舜不禁笑了出来,见金晚玉又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猜到她觉得在这里觉得没有意思了,便带着她向二公主与赵子然告辞。

秦舜拉着金晚玉悠然散步,金晚玉在一边蹦蹦跳跳的,毫无淑女之范,秦舜将她拉扯到身边:“好好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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