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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些问题，牛头不对马嘴的，自然也问不出口了。

  可他总得防范。

  他想了最坏的结果，无非是“师尊”为了他不再沦落前世那般凄惨的境地，而舍身同“段景延”同归于尽。

  好、

  还他余生安好。

  可“师尊”算错了一点。

  就是他无意之间将过往种种通通记起。

  将一切都记起的他，又怎么忍心让“师尊”步入自己设定好的结局呢？

  前世，“师尊”竭尽全力，他才侥幸活了下来。

  今生，他宁愿与“师尊”同死，也不愿意独活！

  想清一切之后，祁忆之又问书灵。

  “书灵，你现在应该知道我“师尊”来到这个世界的事吧？”

  书灵心虚了一阵，才呐呐道，“知道。”

  书灵才诞生百年，因着前一任书灵被“段景延”灭杀，世界之主才赶鸭子上架，让他上位。

  说实在，现任书灵确实没啥社会经验，更不知道怎么撒谎才比较高明。

  祁忆之深吸一口气，“要是我不打算回现代了，我现代的身体会怎么样？”

  书灵思考了一下，“不会怎么样，为了维持世界的逻辑性，司掌现代的...系统会给你的身体塞进一个灵魂，替你活下去。”

  “...原来如此。”

  祁忆之松了一口气，虽然他心里最坏的打算是与“师尊”同死，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放不下在现代养育他数十年的父母。

  此番听系统这么说，他也就放心了。

  想了想，祁忆之又问，“书灵啊，你应该知道上一个世界的“段景延”吧？”

  书灵颤抖地吐出几个字，“知、知道...”

  祁忆之好笑地说，“你怎么了？怕他怕成这个样子...”

  说罢，他又想起自己上一世的惨状，也闭嘴了。

  “宿主你都不知道...上一个司掌这个世界的系统，就是被他杀掉的...呜呜呜...”

  书灵说话都有哭腔了，奶奶的童音带着点呜咽，实在让人心生同情。

  “还是...因为我老大之前下的权限，才好歹把他给压了回去，你都不知道，他那眼神...老恐怖了...”

  似乎是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书灵抽抽搭搭哭了好久。

  祁忆之颇有些惺惺相惜地安慰了好一阵，才又问，“现在我“师尊”过来了，想必“段景延”也会追着过来吧，而且过了这么久，他的实力恐怕跟之前相比，更强了...到时候你这小弱鸡样，真的不会落得跟你前辈，一样的下场吗...？”

  书灵闻言，惊惶了起来，他想起前辈被灭杀时，连灰都不剩一点。

  前辈比他厉害地不止一点，都尚且灰都不剩了，那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