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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那个家伙好生享受啊(第1页)

青天白日,晴空朗朗。

悠悠白云,微风习习。

对钟鼎的杖责,尚未完美收官,且在进行之中,还没有到达高潮。

酒鬼钟鼎趴在凳子上,撅着屁股,接受着两个年轻和尚的狠狠杖责。

杖责的工具跟杀威棒、军棍、大板、笞刑的工具不太一样,稍微有些区别。

不说杀威棒、军棍、大板等刑具,就说略强于杖责的笞刑刑具吧,就是长在深山老林的悬崖峭壁上的藤条,这非同寻常的藤条,可不是牵牛花柔弱无骨的藤条。

这种藤条,饱受着粗粝野风,和犀利钢雨的锤炼,柔韧钢筋一般,拇指粗细的藤条,用刀剑都难以砍断。

砍断藤条以后,晒的干硬,去掉上面大些的尖刺,藤条仍有许多凸起的蒺藜,用它抽打在身上,那才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打出的一道道蚯蚓形状的红印子,像是用刻刀刻出来的一般,打得人鬼哭狼嚎,惨不忍睹,这种古老的刑罚,主要的施加于古代那些犯官的家丁女眷。

在这众多的惩罚刑具之中,杖责是那些惩戒中最轻的刑罚之一,杖责的刑具就是简单的一根长木棍子,前后一般粗细,通体油光铮亮,打个百十来下也不会造成大的创伤,遭受皮肉之苦,挨打的和尚修养个十来天也就无碍了。

但这要看谁来行刑杖责,如果不是你的好友杖责,而是得罪过的人进行杖责的话,那就另说。

杖责者,一杖下来,可轻可重,轻则不会伤筋动骨,没有大碍,要是狠打,就不一样,说不定会打得比杀威棒和军棍还狠,一杖打在人的屁股上,简直像万箭穿心一般的疼痛,打得受刑者会出杀猪一般的惨叫,让你半年都起不来床都有可能。

今天对钟鼎进行杖责的两个和尚,是美男沙子洲悟净看似随意挑选,实则是特意精选的两个平素跟钟鼎有些嫌隙的和尚,知道他们平素受到钟鼎的慢待甚至屈辱,两个和尚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对钟鼎杖责的时候,绝对不会蜻蜓点水,一定会重锤打铁,打得结结实实,绝不会清风拂杨柳。

沙子洲冷眼看着钟鼎被杖责,脸上平静似水,但内心里很是滋润,特么是听见钟鼎被打得鬼哭狼嚎的时候,他的心里简直就是乐到鲜花开放。

“啪……”一杖下去。

“嗷嗷……”钟鼎哀嚎惨叫。

“啪啪……”两杖下去。

“嗷嗷嗷……”钟鼎出撸串一样的一串串惨叫。

雨点一样起起落落的棍杖,一声声打在钟鼎的屁股上。

今次的沙子洲用刑够狠,也别有用心,但他还是念及钟鼎是自己的师兄,还是手下留情了,没有在行刑杖责的时候,让钟鼎褪裤,还遵守文明地让他穿着裤子。

古代的皇后,亦或贵嫔犯罪受杖责的时候,都没有钟鼎这般良善待遇,那是要褪裤享受杖责,用棍杖直接打在雪白的嫩屁股上,别说打得多么疼痛,就是露出臀部的侮辱,心理上受到的虐待,怕是比皮肉受苦还要来得强烈!

钟鼎被打得鬼哭狼嚎,但他的醉意似乎还没有完全醒,他喝得太多,太贪杯,什么时候彻底醒酒,就不知道了。

……

茶间。

幽静的茶间,已经说好收王子帝为徒的慧静大师,还在和新徒王子帝他们品茗。

该到续茶的时候,定坤觉得师父该跟王子帝说的话都说了,就跟王珊珊回到了茶间。

定坤就像大脑里有一部精准的计算机,计算好的一样,他和王珊珊回到茶间的时候,正好是需要续茶的时间。

定坤打小就是慧静大师的茶童,精通茶道,他知道续茶通常也不宜斟得过满,得体的做法是斟到杯深的23处,不然就有厌客或逐客之嫌。一般来讲,客人喝过几口茶后,即应为之续上,绝不可以让其杯中茶叶见底。

定坤知道续茶,也知道新客换茶,宾主喝茶时,中间有新客到来,主人要表示欢迎,立即换茶,否则被认为慢客,待之不恭。换茶叶之后的二冲茶,要新客先饮,如新客一再推卸叫却之不恭。

定坤刚把茶水续上的时候,有大知客匆匆忙忙进来,跟客人打个招呼,微微俯身,笑着跟慧静大师耳语。

这大知客是寺庙负责接待客人的僧人,他服务的地方叫客堂,一般在天王殿的右侧,也可以说在天王殿和大殿之间。

慧静大师听完耳语,微笑着对王子帝和王珊珊,表达歉意地说“有重要施主需要老衲亲自招待,你们慢慢用茶。”

慧静大师说完,就匆匆忙忙跟着大知客扬长而去。

茶间忽然空去一大块。

茶间只剩下王子帝、王珊珊和定坤三人,没有师父在场,也就少掉威严压力,定坤脸色晴朗不少,屋内的空气也轻松很多。

王子帝随意端起茶盏,没有规矩,猛灌一口。

慧静大师在场的时候,王子帝只能跟着大师慢慢谨慎品茗,不敢口嗨地喝,那不文雅。

到得寺庙,就要遵守人家慢条斯理喝茶规矩,不可以鲁莽。

没了尘脱俗、飘逸出尘的大师,王子帝喝茶就放肆起来,但喝得太猛,刚续上的茶水,有些烫,烫的口腔难以承受,就旋即噗地一声,把嘴巴里的烫茶,喷射而出,险些吐到定坤和妹妹的脸上,吓得二人,大惊失色。

“会不会喝茶?”王珊珊埋怨地瞪了哥哥一眼。

王子帝刚想辩解一句,这时候隐隐约约的传来钟鼎接受杖责的嚎叫声,王子帝就笑着问定坤“那个家伙,好生享受啊。”

“一定。”定坤简约地说。

“你被杖责过吗?”王珊珊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定坤。

定坤淡笑摇头。

王子帝听着钟鼎长长短短的嚎叫,自己的手触摸到口袋里鼓鼓囊囊的酒瓶子,忽然一笑,一个更坏的坏主意就诞生了,他讳莫如深地说“我们应该去慰问一下钟鼎,询问一下他被热情招待的感受,一定很好玩。”

王子帝能说出这等浑话,说明他还是一个孩子,或者他还没有褪去孩子的天真烂漫。

“这个主意好,一定好玩。”王珊珊也喜欢恶作剧的行为,她说着,看看面皮白净得像女孩子的定坤,“我们一起去吧。”

“我不方便,怕钟鼎师兄对我秋后算账。”定坤婉拒了邀请,说,“你们有节目的话,一定要玩得嗨一些,跟钟鼎师兄一起玩,一定要嗨,他是一个喜欢嗨的人。”

定坤在向王子帝暗示着什么,王子帝听懂了,但王珊珊没有听懂。

她到底年龄还小,还是一朵没有盛开的小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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