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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这是一件好事，最好要小心那些虫子。”

  &1dquo;怎么说？”他惊恐地问。

  &1dquo;你知道的，像是犬心虫。”

  &1dquo;对，你说得没错。”

  &1dquo;嗯&he11ip;&he11ip;如果你够乖的话，朋友，”希拉再次恢复平板的声调，&1dquo;或许我会介绍你认识加菲、安德里亚、埃茜——其实是埃斯梅拉达，不过，当然，她一向都不同意用这个名字。”

  &1dquo;它们听起来都很棒。”他说，一边看着希拉从皮夹里掏出来的相片，&1dquo;我很希望能够认识它们。”

  &1dquo;其实，”她不经意地说，&1dquo;我住的地方离这里只有三条街，在八十一街上。”

  &1dquo;哈，我有个主意。”他表现出兴高采烈的模样，&1dquo;或许我可以先把这些东西放在你家，顺便见见你那些宝贝，然后你可以和我去接巴迪。”

  &1dquo;太好了。”希拉表示。

  &1dquo;我们走吧。”

  到了外头之后，她说：&1dquo;这么多警察，生什么事了？”

  &1dquo;我不知道。”斯蒂芬将背包的背带拉到肩膀上，袋子里传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或许是一颗手榴弹突然撞到了他的贝瑞塔。

  &1dquo;袋子里装些什么东西？”

  &1dquo;只是一些乐器，给小孩子用的。”

  &1dquo;像是三角铁之类的东西？”

  &1dquo;是啊，就是那类东西。”

  &1dquo;你要我帮你提吉他吗？”

  &1dquo;你可以吗？”

  &1dquo;嗯&he11ip;&he11ip;我想没问题。”

  她接过吉他盒，让自己的手臂滑进他的臂弯里，然后与一群完全不理会这对恩爱情侣的警察擦身而过。两个人沿着马路向前走，一边笑着一边继续谈论那几只疯猫。

  倒数四十五小时

  6

  托马斯出现在林肯?莱姆的房门口，对着房内的某个人点头示意。

  那是一名穿着整洁，大约五十多岁的留平头的男子——鲍尔?霍曼，纽约警察局特勤小组（也就是特警队）的队长。灰白的头加上结实的肌肉，使霍曼看起来就像他曾经担任过的中士教官一样。他说话的时候度缓慢、有条有理，而且似笑非笑地直视你的眼睛。在执行特勤任务中，他通常都穿着防弹背心，戴着一顶防风帽，而且经常是第一批通过机动路障的警官之一。

  &1dquo;真的是棺材舞者吗？”警官问。

  &1dquo;据我们得到的消息，确实是他。”塞林托回答。

  这个一头灰的警察停顿了一下，这对他来说，其实是叹了比任何人都要沉重的一口气。然后他表示：&1dquo;我的32e还有一些队员可以调派。”

  32e警探——警察总局指挥中心对他们的昵称——是个公开的秘密。正式的称呼是特勤小组特训警察，男女成员全都是受过严格s&s训练，以及突击、狙击、拯救人质等全套训练的退役军人。这些成员的人数不多，因为尽管纽约市治安不佳的名声远播，但是特勤任务却不是经常派得上用途，纽约市的人质营救谈判员一向被认为是全美第一流的，通常都能够在必要的突击行动之间打破僵局。霍曼拨出的两个小组，加起来共十个人，但是对付棺材舞者可能用得上绝大部分的32e成员。

  过了一会儿，一名瘦小、戴着一副古板眼镜的秃头男子进到了房内。梅尔?库珀是莱姆过去主管的侦查资源组中最好的鉴定人员，他从来不曾到犯罪现场进行搜索，也不曾逮捕过任何罪犯，而且很可能早已忘记如何使用被迫挂在旧腰带上的那把轻型手枪。除了坐在化验室的凳子上盯着显微镜、分析指纹之外，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都吸引不了库珀。（好吧，还有他曾经赢得探戈比赛的舞池。）

  &1dquo;警官。”库珀称呼莱姆。几年前莱姆从奥尔巴尼警察局将他挖过来的时候，便是这个职称。&1dquo;我以为要检验的是沙粒，但是后来听说是棺材舞者。”如果世界上有一个地方消息传得比街头还快，莱姆心想，那就是警察局。&1dquo;这一次我们会逮到他，林肯，我们会逮到他。”

  班克斯为刚刚抵达的人进行简报时，林肯无意中抬起头，看到一个女人出现在检验室的入口处，黝黑的眼神没有什么防备，大大方方地扫视着房内的一切。

  &1dquo;克莱女士吗？”他问。

  她点点头。一名干瘦的男人接着出现在她的旁边，应该是布莱特?黑尔，莱姆猜测。

  &1dquo;请进。”莱姆说。

  她走进房里，瞥了一眼莱姆以及梅尔?库珀身旁满墙的法医设备。

  &1dquo;珀西，”她说，&1dquo;请叫我珀西。你是林肯?莱姆？”

  &1dquo;没错。对于你丈夫生的事，我感到很遗憾。”

  她很快地点点头，似乎对于这样的同情感到不自在。

  就像我一样，莱姆心想。

  他对着珀西身旁的男人问：&1dquo;你是黑尔先生？”

  身材瘦长的飞行员点点头，一边向前准备握手。然后他注意到莱姆的手臂被固定在轮椅上面，咕哝地出一声&1dquo;哦”之后，尴尬地退了回去。

  莱姆为他们介绍了其他的人，除了阿米莉亚?萨克斯之外——她在莱姆的坚持之下，到楼上将制服换下，穿上林肯衣柜里的牛仔裤和运动衫。根据他的解释，棺材舞者最喜欢把杀害或伤害警察当成一种消遣，所以他要她尽可能看起来像一个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