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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方立刻下令全校停课一天，全力配合警方侦查。sci的警员们分成几组展开了工作，王朝带着一些技术人员在顶楼进行采样；张龙则和徐庆一起去询问李非凡的同学；马汉去了李非凡的宿舍；公孙和赵虎在现场验尸及查问目击者。白玉堂则把展昭拉到了sci的出勤用房车里，两人面对面坐下。&ldo;干吗？&rdo;展昭看着对面一脸严肃的白玉堂。&ldo;你好点没？&rdo;&ldo;我又没事。&rdo;展昭转开脸嘀咕了一句。&ldo;那李非凡和你啥关系？&rdo;白玉堂笑嘻嘻地问。&ldo;你说什么？！&rdo;展昭噌地就蹦起来。&ldo;你先别炸毛行不行？&rdo;白玉堂连忙伸手去把展昭拉回到椅子上，&ldo;我是问你对他了解多少？有没有什么特殊印象，还有他跟你说过什么之类的。&rdo;展昭皱眉认真地回想了一下：&ldo;没什么特别的，我只知道他学习很好，我的每次讲座他都会来，还有经常会问我一些问题。&rdo;&ldo;什么问题？&rdo;&ldo;都是些学术方面的，没什么特别……&rdo;&ldo;这张照片知道是什么时候拍的么？&rdo;白玉堂拿着手机问。展昭苦恼地摇摇头，&ldo;一点印象都没有。&rdo;&ldo;1，3，5&rdo;这几个数字呢？展昭叹了口气，&ldo;不明白。&rdo;白玉堂也叹了口气：&ldo;我说猫儿，你看着小子拿着手机跳楼，上面还有你照片，像是在殉情似的。&rdo;展昭一听就把眼睛瞪圆了&ldo;白老鼠！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rdo;&ldo;呵呵……&rdo;白玉堂伸出手指揉揉展昭的眉心，道：&ldo;我是想让你放松点，别那么紧张。&rdo;展昭听完后，白了他一眼，靠到椅背上：&ldo;这次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不过……我觉得，他像是要告诉我些什么……&rdo;didididi……白玉堂的电话突然响了，接起来，是马汉的声音。&ldo;头，我们在李非凡的宿舍发现些东西，你快来看看。&rdo;&ldo;发现什么了？&rdo;白玉堂听出马汉的声音显得很焦急。&ldo;……说不清，你来看看就知道了，对了，让展博士也来。&rdo;挂掉电话，白玉堂和展昭立刻赶了过去。李非凡住在学校东校区的研究生宿舍楼里。因为他学习优秀，学校特别奖励了他比较豪华的单间宿舍居住。那是新造好没多久的新楼，设施齐全，装修也可以。李非凡住三楼，东侧的第一间，301室。走进他的宿舍，第一感觉就是极其干净。虽然已经有几个警员在里面做证物搜集，但明亮的窗户，一尘不染的地面，整齐的书架，干净得就像是宾馆的房间，而不是一个年轻的单身男学生的宿舍。白玉堂和展昭走进卧室，就见马汉正蹲在床边，床上放着十几本极厚的相册。见两人进来，马汉站起来，手上还有一个精致的彩纸盒。&ldo;先看看这些吧。&rdo;说着，他把那几本相册递给白玉堂和展昭。两人狐疑地翻开一看，立即傻眼：相册里满满的都是展昭的照片，每张都用日期标注。几乎每一天都有，十几本，几千张照片，时间持续了将近一年之久。白玉堂翻了几页就把相簿撇了，骂了句：&ldo;妈的，心理变态。&rdo;展昭也翻得心惊肉跳：&ldo;他……他跟踪我？&rdo;&ldo;还跟了你一年！&rdo;白玉堂无奈地拍了拍展昭的肩膀，&ldo;猫儿，你真行啊！有人跟踪了你一年你都没发现？&rdo;展昭怒瞪，一边的马汉笑道：&ldo;也不奇怪！这是在很远的地方照的，一般人都发现不了。&rdo;&ldo;哦？你怎么知道。&rdo;白玉堂不解地问。马汉挠挠头：&ldo;我以前在飞虎队的时候，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你们看这些照片，有一些前景极度模糊，这表示是用高倍变焦的照相机拉近后拍的。&rdo;他拿出几张点给白玉堂和展昭看，&ldo;起码有上百米远，更奇怪的是这小子用的都是射击角度。&rdo;&ldo;射击角度？&rdo;&ldo;因为距离很远，一般人拉拍的话，都不懂得变换细微的角度，所以，大多是拍到什么算什么！不过，如果是要射击的话，就要通过角度的变换来选择最好的射击点&rdo;说着，指了指自己的额头&ldo;这里&rdo;又只了指心脏&ldo;这里&rdo;。展昭和白玉堂仔细看那些照片，惊奇地发现，果然每张照片上都有至少一处射击点。白玉堂有些心惊地问马汉：&ldo;这小子受过专业训练？&ldo;马汉点头：&ldo;他拍这些照片应该不是为了射击，不过，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掉。我敢肯定他不是业余的！&ldo;&ldo;好样的！&rdo;白玉堂赞赏地拍拍马汉的肩膀，&ldo;这是条线索！你是专家，这方面的调查就交给你了。&rdo;&ldo;是！&rdo;马汉有些腼腆地答应了一声，又把那个手上的盒子打开，递过去，&ldo;还有这些！&rdo;展白两人凑上去一看，发现也是照片，镜头里也有展昭，只是，展昭并不在镜头的最中间，因为镜头里的关键位置，是一辆黑色的本田轿车。&ldo;这辆车？&rdo;展昭看向白玉堂。白玉堂点头：&ldo;没错，就是那辆！&rdo;他若有所思地又看了看那些照片，&ldo;猫儿，你学生是想要告诉你些什么！他是想告诉你，你有危险。&rdo;……！……展昭接过照片，照片上的车都用红笔画了圈，显然，李非凡是在跟踪偷拍他时，发现了这辆车的存在。白玉堂把照片放回盒子里，道：&ldo;都那回去让蒋平做下技术分析，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rdo;&ldo;难怪他会那么紧张地盯着你。&rdo;白玉堂耸耸肩，&ldo;应该是怕你有危险。&rdo;&ldo;你说他为什么一个人去天台？&rdo;展昭突然转脸看向白玉堂。……白玉堂沉默。展昭苦笑着道：&ldo;他是为我死的。&rdo;数字凶手15135从研究生宿舍楼出来后，两人决定再去现场看看，就向心理系的大楼走去。&ldo;小展！&rdo;听身后有人叫，展昭和白玉堂同时回过头去。就见来的是个一身白袍，戴着眼镜，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他紧跑了几步追上来。&ldo;徐医生？&rdo;展昭认出是c大的校医徐霆。徐霆跑到近前，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展昭身边的白玉堂后，笑着说：&ldo;就是他呀？&rdo;展昭有些尴尬地笑笑，他知道这个徐医生最喜欢传些是非，但是现在，他实在没心情计较些有的没的。徐霆也没发现展昭脸上的表情有异，继续笑着说：&ldo;刚才张博士扶着老许头儿上医务室来了，这老头儿气的，那个喘那，全身直抖！我们几个医生都以为他要不行了。&rdo;&ldo;许教授没事吧？！&rdo;展昭急切地问。&ldo;没事！缓过来了。出那一身虚汗，我在这工作二十年了，没见老爷子动过那么大气！&rdo;听到这，白玉堂笑嘻嘻地朝展昭眨眨眼睛，意思是&ldo;那老头没死啊，算他命大！&rdo;展昭狠狠瞪他一眼。徐霆还想滔滔不绝地讲下去，听的两人却已经没了耐性，推说还有事情要办，展昭和白玉堂转身，就匆匆地离开了。转眼走到心理系的大楼下。展昭抬眼望楼顶，就见强光下，几乎看不清楚外面的护栏。&ldo;小白，你也太离谱了吧？这样都能看清楚？&rdo;白玉堂得意地说：&ldo;这算什么？本少爷的动态视力，整个空战队里都排第一，别说个栏杆，炮弹飞过来咱都能看清楚！&rdo;展昭瞥他，就见这白老鼠得意的，连尾巴都翘起来了。借过一边警员手上的望远镜，展昭仔细地向上望。好一会，放下望远镜，展昭眉头紧锁，&ldo;不太对劲！&rdo;&ldo;怎么了？有什么发现？&rdo;白玉堂接过望远镜，也看起来。&ldo;你有没有发现那个护栏的方向不太对？&rdo;展昭问白玉堂。白玉堂收起望远镜，看展昭：&ldo;被你这么一说，的确！如果李非凡是因为靠着已经损坏地护栏而失足掉下来，那么护栏因该是向外翻，就算是李非凡落下前拽到了护栏，那也因该先外翻再折下！不过这里……&rdo;&ldo;没错！&rdo;展昭接口，&ldo;这里的护栏几乎是垂直向下的，而且没有一点向外翻的趋势！&rdo;&ldo;猫儿，我有个想法！&rdo;白玉堂突然说。展昭也道：&ldo;这么巧？我也有个想法！&rdo;两人了然地相视一笑，随即走进了楼里。这次，他们没有到天台，而是到了天台下的一层，也就是心理系大楼的顶层‐‐13层。c大的心理系大楼由于是刚建成投入使用的，所以并不是所有的楼层都装修了，顶楼的12和13两层一直闲置着，堆放了一些原材料什么的，连门都没有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