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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王权至上(第1页)

奚夜妖帝稍微迟疑,其实那一秒他心中审时度势衡量得非常清楚。因为不管别人知道不知道阡苡的身份,反正他总算是摸了个一清二楚,并且还对此深信不疑。

亦并非奚夜妖帝不是谨慎的人士,反而慎之又慎,其实一开始他也有诸多疑惑,不过如今总归尘埃落定,证据确凿了……

然而这位小姑娘‘阡苡’既然来路不凡,又是足以凌驾在他头上之人——另外还加之奚夜妖帝这几日确实为了证明阡苡身份而一度焦灼,有些急不可耐,所以诸多事情上怕是见罪。

可以这么说,奚夜妖帝知道阡苡并非池中之物,也笃定其大约是与白屹大帝又千丝万缕的联系。

甚至何曾几时奚夜妖帝也怀疑过阡苡大约便是那白屹大帝魂牵梦绕苦苦等待的意中人——并非奚夜妖帝瞎猜,他曾一时情不自禁有感而的诗

“倚翠偎红娇迎春,绾绾绞织逆风缠”,此诗微妙,不知道的只当白屹大帝风流才子一时有感而罢了。半懂不懂假装知道的人又因为不明因由,亦不知道机缘,所以揣摩后只当此诗所赠平素整日穿红戴绿的苏眉。

毕竟苏眉是难得能近白屹大帝身前说话之人,也得到白屹大帝器重之人相对另眼先看一些。传闻倒是没有切实传闻——都知道的,说好听点白屹大帝叫太上忘情,颇为清心寡欲,说难听一些这便算得上无情无义六亲不认……

绝对强权之下,绝对没有流言蜚语。本就惯会见风使舵的人们不必白屹大帝多说,只需多雷厉风行随便‘杀鸡儆猴’,别人便知道闭口不谈,否则必然迟早被‘杀人灭口’……

但说出‘倚翠偎红娇迎春,绾绾绞织逆风缠’之人,真的绝情寡义吗?许多反驳维护的声音便瞬间热情高涨起来,无独有偶率先垂范说这话的人便是苏眉

“自然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活着永远不可能无动于衷,即便关注得谨小慎微,也足以证明此人有血有肉,正心痛的活着。执迷不悔者更是如此,每每求而不得化作相思泪,正如帝君自己所言‘夜讣觳觫巴山语,彼岸霜压枯树雪,朝渡夜泊寒波啸,孤影扬帆扰鸿岩’。同样如同帝君那一声无能为力的感慨‘对镜束装当窗愁,清溪流长月白,落沾衣泪无衷,老来相思不相守,’……”

而此言论一传十十传百,最终人尽皆知原来白屹大帝心中有一个女子,并且即便这位女子已经消香玉损,但他执着到骨子里去。

亦正是这样越来越多对白屹大帝芳心暗许的女子叹为观止。也退避三舍,又在这一阵阵感叹声中,众人开始理解这‘铁血柔情’……

也越来越多的人对于这种‘忠贞不渝’的魅力十分尊崇传唱。也代表了白屹大帝威信更甚……

于是奚夜妖帝感慨万千,其实更加坐立难安的是溪榆公主。

便是奚夜妖帝疼爱有加的胞妹溪榆公主。说起来,这位身份数一数二尊贵的女子,时常是认为自己放低身份,热脸贴冷屁股对白屹大帝嘘寒问暖——当时是没人嘲笑什么的,并非白屹大帝有意镇压别人言论——而是众人即便知道实在可望不可即,但任然近乎疯狂的迷恋这拥有忠臣而伟大,尤其足以权倾天下的灵魂……所以说起来,这许多人倒是羡慕溪榆公主这警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美好机会。

而溪榆公主曾几何时一遍一遍的拉着奚夜妖帝分析白屹大帝话里话外的玄机……

“夜讣觳觫巴山语,彼岸霜压枯树雪,朝渡夜泊寒波啸,孤影扬帆扰鸿岩。‘巴山渡船’天界中并未听说有此立在水边的山麓……大约所指仿佛是人间三峡,白屹大帝本尊又从人间来,说明白屹大帝或许曾经在这里住过……‘夜讣’,讣,讣告,死亡的通知。觳觫……颤抖的意思……山不会成精,即便那是一座名山大川……所以巴山压根不可能说话——‘白屹大帝’,屹立不倒的通常指山,所以这倒有可能是帝君自己所言!彼岸!既然人死了,彼岸可以说是阴阳两隔的意思,再说阴间最负盛名的不是奈何桥,而是彼岸花……后半部分是‘霜压枯树雪’。有道是枯木逢春,亦或者枯树开花都是希望与生机的延续……雪,是冬;花,最负盛名的夸赞花容月貌,是女子……果真是女子。女子死了,正如同枯木逢冬。冬斩百花凋,是终结与无力回天的意思,也泛指心冷。后两句,朝渡夜泊,渡,大约有‘渡过时间’的意思,泊……最后一句孤影扬帆扰鸿岩……泊有可能是漂泊无依的是心境!鸿岩……同样可以理解作大山、所谓巴山……不对,这里的岩是因该是心!因为山实际都是岩石支撑作基……加之全局的分析出来的意思,奔丧等同送别,那朝渡夜泊是心境,那么孤帆远影便是动作了,而且还是小心翼翼的送别过程。孤独的漂泊挺久,还会不经意间惊扰心中远去的往事,可不一往情深苦苦挣扎?竟!竟是这样!还有,还有

另一诗……别的暂且不说,人尽皆知至始至终白屹大帝都是华皑皑,而且一头白从来都是不顾场合,尽情散落开,从未束过!很好理解了……真的!已经很好理解了!原来竟是为了女子才不顾君子仪表,拖沓至此!”

奚夜妖帝回忆起来,白屹大帝所言的两阙诗词中,其一溪榆曾经确实理解对了。其二她昔年想得大同小异,真正的理解只怕是他目下突然‘灵机一动’的觉悟

便是绕来绕去还是一派心如死灰的心态——那句‘对镜束装当窗愁’,束装本是每日的小事……不对,不是小事……白屹大帝话里话外提及如此多的头,只怕这里说的‘束装’是束的意思……

——通常来说讲究一点世间公子哥毛头小子时便可冠,唯独真正意义上的‘束’,通常男子婚后才可束……联合上面有意强调不在人世的女子……可见那压根就是白屹大帝的死妻……所以当窗愁实在不用解释……

然而束这种小事上白屹大帝都能想到亡妻……说明了一种对往事念念不忘,魂牵梦绕的状态。

清……清澈见底,不如直接说一片丹心。溪……浣花溪,定情之地。长流……源远流长,泛永恒长久的时间,月白更是,毕竟月沉日升的过程中都把头熬白了,可见执着无期……

所以老便出来了。老了,老得有些‘白不负冠’,又因为不在有人帮忙束了,或者,因为如今束不束都没不会影响自己丈夫的身份了,白屹大帝干脆披头散的来——奚夜妖帝心中五味陈杂,突然又想起来,自己当初以阡苡名字中的‘春母不泯慈母心’和白屹大帝自己说过的那‘倚翠偎红娇迎春’,还有,两处都曾说过的‘彼岸’认定——白屹大帝与阡苡是男欢女爱的关系,不想实际上真的大错特错,竟有些离谱。

可奚夜妖帝猝不及防想到‘倚翠偎红’,大红大绿凑在一起对比感实在影响深刻,可谓娇鲜欲滴,乍一听仿佛苏眉作风似的……便自然而然说

“总之一切阡苡但凭阡苡自己高兴便是,反正以后这诺达的妖界中阡苡自己做主……本座晚点去看你,对了园林中正春意盎然,红花绿叶最是艳丽。”

阡苡面不改色,下秒立刻表示迎合,“若说娇艳欲滴……这世间没什么比光阴更骄(字没错,骄傲的骄!),至于,又娇又艳,大约莫过于骄阳似火。若非太阳照亮世间,那世间何有色彩可言……至于月亮自然也将光明撒向时间,但月是静谧的,月色清凉如水拂过,冷清得很,所以夜里即便娇艳,那也是人为所致……”

奚夜妖帝闻言若有所思。

而茯旻在一旁虽然不明就里,但总算找到机会,体贴的催促提醒说,“阡苡受伤了……早些随我回去医治才是真的良策,此处人山人海,未必不会再有新的暗杀——你本有伤在身,若是在伤到一次可不雪上加霜?”

说着,茯旻一边主动接过那油纸伞撑开,一边周到掺着阡苡的胳膊缓缓前行。

奚夜妖帝眼角余光扫到移动的影子,回神,心中十分满意的,他只一笑置之。接着就严肃偏开头,冷眼相待视线范围之内依旧喧嚣沸腾的人群——人群中那些乐此不疲的非议与争执虽然没有戛然而止,但却也心照不宣收敛了很多。

接着随着奚夜妖帝长久沉默而意味深长的凝望,人群逐渐哑口无言。

便是这时,阡苡遥望茫茫人海,看见在自己眼底欲言又止的人群中似乎弥漫了一种无形的,并且叫人喘不过气的压迫。

阡苡睁大眼睛,在仔细观察——现,这种压抑,大概与所谓‘王权至上’的因素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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