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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江阅专程打电话让余书遥回家吃饭,母子俩明明在一个城市,见面的次数却少之又少。
这不,母上大人终于在百忙之中抽空想起那平日里神龙见不见尾的儿子。
管家迅接下余书遥手里的旅行箱。
穿着墨绿色丝绒长裙的女人笑着跑过去挽住他的手臂,笑脸相迎,“欢迎帅哥回来,。”
然后她朝他身后望了望,疑惑又失落地温“安菜怎么没跟你一块回来?”
怪不得突然要他回家吃饭,原来真正想让回家吃饭的是许安菜,他就是个幌子嘛。
“妈妈,”余书遥无可奈何地说,“人许安菜还没原谅我,你就暂时收了你那份婆婆心吧,就甭瞎操心我了。”
“什么,你俩还没和好啊?”江阅大声说。
“您儿子跟颂窗疏的订婚还作数呢,妈。”余书遥说。
“其实窗窗过来找过我,她说要接触订婚。”江阅愧疚地说,“当初确实是我鲁莽了,草率地决定你们的终身大事。妈妈知道错了,所以妈妈决定支持你。不管做什么,妈妈都支持你。如果你搞不定许安菜,需要妈妈出战,妈妈时时刻刻做好轻装上阵的准备。”
“医生给你洗了胃,让你少喝酒。”醒来第一眼,许安菜看到的居然是余书遥。
许安菜把这种人为的巧合称之为“哪壶不开提哪壶”,尽管这个俗语不应该被运用在这上面。
“就这些?”她问,尽管此刻她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不然你还想怎样?”余书遥说话一点也不客气,“你是觉得自己还不够严重吗?”
许安菜拍着自己的胸口,长处一口气,再盯着余书遥的眼睛,庆幸地讲“不都说医生喜欢吓唬人吗?我以为医生会给你说一大堆有的没的。”
余书遥露出一种“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三令五申,“什么叫做有的没的?你不信任医生等于拿自己的生命在开玩笑。”
“是这样吗?”许安菜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至少在余书遥看来是这样的。
“我对你这种人无语了。”余书遥已经被许安菜气的说不出话,无话可说。这就好比对牛弹琴,鸡同鸭讲。
沉默了一会儿,许安菜喝完水,活动活动上半身的筋骨,然后利索地掀被下床,“我没什么事,可以出院了。”
余书遥立马站起来,把她重新按会床上,“我觉得你有必要在住院观察两天。”
“我不要你觉得。你这个大男子主义的男人。”许安菜觉得余书遥把一个洗胃这件事想的太严重了,“老娘只是酒喝多了而已,现在洗了胃,醒了酒,没事还在医院待着不是有病吗?”
余书遥若有所思,许安菜有意对他撒娇卖萌,大大的眼睛望着他的时候,余书遥根本不忍心说出也许或者可能令许安菜不开心的话,“你待着,我去办出院手续。
……
许安菜静默的拿着两盒外卖推门进入木木的休息室,无声的将东西放在桌上,转身就走。
她就是这样的人,平时不喜欢讲废话,更不喜欢讲八卦,讲点篮球运动当年之类的东西,还能接受,不过自己为数不多的女性朋友里没几个喜欢聊运动。
她们眼里的运动是为了减肥。
许安菜眼里的运动是因为热爱。
话不投机半句多,所以慢慢的许安菜不知不觉中形成了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习惯,同时我没什么朋友。
木木算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中的一个。
“刚来就走,一句话都没有?”小刀割开保鲜膜,木木轻轻闻了闻随即露出笑容,“没买错,算你功劳一件。”
许安菜整个身子昏昏沉沉疲惫乏力,看人有些不清楚,头也非常涨,“你慢慢吃,我先走了。”嘴里苦,嗓子干涩嘶哑。
“坐下来一起吃。”木木非常热情地邀请她。
“我不吃那个。”这五个字是她从喉咙里忍着反胃憋出来的。
“那你看着我吃。”木木霸道地说,摆明了不想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开她。
关于她跟余书遥到底睡没睡的八卦,木木一天没得到正主的答案,一天就不让她走。
胃里很不舒服,闷闷的。身子乏重意识有些混沌,许安菜吃力的抬起眼皮看不清晰木木的脸。
“嗯。”勉强的点点头,有气无力的轻吐出一个字,耳边似乎有什么嗡嗡的响。
“嗯?”木木简直就惊呆了,嗯?是几个意思?
“嗯是什么意思?”木木拿出杀手锏,撒娇道,“你就告诉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