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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不用。”焦舒厌笑了笑。

  他的手还在描摹着赫斐然的手背和掌心，感受这滚烫的手因为他的细致描摹变得更加滚烫。

  焦舒厌道：&1dquo;班长很乖。所以我一个人应付得过来。”

  电话结束了。

  气氛又回归尴尬。

  焦舒厌抬眸，现赫斐然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了过去。被碎遮住的半截耳朵和下颌，出现了匪夷所思的红霞。

  焦舒厌咳嗽了一声，道：&1dquo;这衣柜是不是给你交五险啊?”

  &1dquo;什么?”赫斐然没懂。

  &1dquo;都塌了你还不舍得起来。”

  &1dquo;&he11ip;&he11ip;”

  焦舒厌把他从衣柜里拽出来。两人出来的瞬间，衣柜往前倾了十几度，风雨飘摇。

  赫斐然像是决定好了什么似的，说：&1dquo;标记吧。”

  焦舒厌先是把他安顿到床上，然后再掀开被子给他盖住，十分有经验。

  赫斐然以为他没听见，又说了一遍：&1dquo;标记我。”

  &1dquo;等一下啊。”焦舒厌撩起眼皮看他，&1dquo;你很急?”

  不急。赫斐然心里想。

  只是觉得怪怪的。

  这是他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被人标记。分化之前的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有朝一日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另外一个人。这种感觉很不独立，他不习惯，他需要适应。

  &1dquo;我知道了——”焦舒厌稍微把撒在地面的衣服收拾了一下，然后拉了张椅子在他床边坐下来，认真地看着他：

  &1dquo;你在紧张。”

  他的语气十分笃定，好像赫斐然在他眼里是一张容易洞穿的白纸。

  赫斐然皱眉，随后道：&1dquo;嗯。是有点。”

  焦舒厌觉得好笑，接过赫斐然递给他的水杯：&1dquo;有什么好紧张的?”

  赫斐然道：&1dquo;怕第一次太疼，留下心理阴影。”

  嗓音无端委屈。

  正在喝水的焦舒厌差点喷出来。

  赫斐然继续期期艾艾：&1dquo;所以你咬完，一定要记得舔一舔，安抚一下我。”

  焦舒厌实在受不了他了，骂道：&1dquo;滚你的吧。”

  不知为何，好端端一杯凉水，他竟然喝出了岩浆的感觉。

  赫斐然目睹他藏在杯子里的脸红得几乎要冒烟，原本还毫无波澜的眼眸顿时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

  标记进行得还算顺利。

  焦舒厌虽然表面装作一副&1dquo;我有不下八百次的标记经验”的气定神闲，实际上动作很轻柔很认真，在赫斐然将衣领往外阔了一点露出后颈的腺体后，他就已经想好怎样最大程度地不让赫斐然感觉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