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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你甭想用这招打我,每次都这样,你以为你委屈巴巴的,我就会心软原谅你吗?”

回回都用同一招,偏生他回回都吃这一招。王云仙当真恼了,这一回要叫她好看!

“你就那么急,急着去打听他的情况,连使唤人回去告知我一声的功夫都没有吗?”

“不是,我当时、当时确实一时间没想起来。”

“没想起来?你满心满眼都是他,能想起谁来?”

“不是的,我听人讲他出了事,一时担心,就……”

“他一个湖田窑的少东家,能出什么事?你至于吗?说来说去,不过关心则乱,你还不肯承认吗?你满脑子想的只有他!”

王云仙甩开她欲要上前安抚的手,连退几步。

原也没有这么恼火的,只是借势撒气罢了,却没想到说着说着,自个儿当真寒心了。

他真正生气时,声音不大,脸也不红,平静地像一潭深水。

他如是平静地望着她,打算再给她一次解释的机会,遂开口问道:“他出了何事?”

梁佩秋低下头去:“我不能说。”

“连我也不能说?”

“云仙,我事前答应过徐大东家了,我……”

“够了,不必再说了。”他转过身去,满眼的失望透顶。

踏雪夹在两人之间,左看看右看看,嘶鸣好几声。

眼见王云仙落寞的背影越走越远,梁佩秋慌到极致也恼了,顾不得此时就在大街上,高声喊道:“那你呢?以你的耳聪目明,你会不知?”

他早就知道徐稚柳出事了吧?

为什么不说?

为什么要瞒着她?

“你不也装聋作哑,在哄骗着我吗?”

王云仙脚步一顿,旋即笑出了声。他越笑越大,笑得眼泪快要溢出。

什么叫做哄骗?她竟然认为,连日来为哄她开心所作的一切,是为哄骗?

他想问,梁佩秋,你有心吗?

你当我为什么要去湖田窑门口堵你?为的还不是你!我怕你被人围上去三句两句一通问,你那深藏不露的心思会被人看穿!

届时你被人扒个底朝天,那厮又将如何看你?

我还不是怕你受伤……

你又怎会懂我的良苦用心?

你只是,心里没有我罢了。

*

这夜王云仙和梁佩秋一前一后回安庆窑,两人在景德大街上生口角的事也传了个遍,一时间茶楼里的故事竟不知该从何讲起。

次日梁佩秋再去湖田窑探望徐稚柳,两人说起吴寅。

按理徐稚柳在大龙缸内壁陈情,向皇帝揭安十九的恶行,此事需得拿到朝堂议论,如何也不该是吴寅私下行事。

思来想去,也只一个可能,约莫是怕前朝潘相之事重演,又怕徐稚柳成为第二个窑神“童宾”,引民变霍乱,故皇帝下的暗旨。

这道旨意可能没有经过司礼监,直接由内阁下达,传到吴寅手中。

看他夤夜行事,应是想大事化小。对湖田窑而言,更是要响应上头的态度,胎死腹中,不能外露分毫。

提起吴寅,梁佩秋不由想起那日街上偶遇,他看向踏雪的眼神,实在值得玩味。

待到张文思抵达那日,吴寅也出席了。

梁佩秋特意骑了踏雪过去,将踏雪系在码头旁的石狮上。留神观察,果然乌泱泱的人群里,吴寅一眼就看到了踏雪,彷如见到亲人般双目放光。

她不由觉得好笑,果真武官心性,爱马如此,倒也是性情中人。

后来吴寅察觉她的目光,向她点头示意,两人就踏雪进行了无声的眼神交流。

事后不久,梁佩秋收到巡检司的帖子,邀他一同去郊外练马。

她知吴寅按捺不住心思想要会一会踏雪,偏又以窑务为由晾着他,待到几天之后,巡检司再次下帖,梁佩秋不再拿乔,果断应下。

不过他们一个是湖田窑的把桩师傅,一个是衙署的巡检官,私下走动恐为人诟病,于是两人各自寻了出城的由头。

梁佩秋本想趁此机会同王云仙缓和关系,不想连请三回,王云仙都没应下,她只好领着几个小厮出门。

也因这回事,梁佩秋跑马的兴致不高,好在吴寅的座驾也是匹好马,见了踏雪兴奋个没完,也缓和了一些她同吴寅初识的生疏。

吴寅话不多,人较为直接,见湖田窑不见外客,唯独能容许她三番两次踏入,因下对她和徐稚柳的关系产生了好奇,便也不转弯抹角,直接问道:“你同徐稚柳不是对手吗?”

梁佩秋一愣,继而笑道:“是,也不是,我们更是好友。”

“那你知晓他犯下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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