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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再次开始讨论工作。
顾医生来的时候，她们也讨论得差不多。
sa11y和cherry去外边找梁适和铃铛玩，许清竹和顾医生在书房聊天，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梁适奔跑的身影。
她牵着线放风筝，铃铛在后边追。
彩色的风筝在空中自由地飞，她笑得很灿烂。
顾医生看了会儿，不由得感叹，“确实变化很大。”
许清竹将自己之前的疑虑都讲给顾君如听，顾君如观察了会儿，也无法完全确定她就是双重人格。
但确实，梁适是双重人格的可能性很大。
可能一个人格是爱国敬业的好人，另一个人格是毁天灭地的疯批。
且想治愈双重人格必须得了解她的童年和近期生的事情。
这对许清竹来说太难做到。
不过顾君如临走时给许清竹出了个主意，只是不太光明磊落——如果实在好奇，可以看一下她的手机或找一下她的日记。
一般双重人格的患者在人格交替后现不对劲，从而与自我进行抗争，在抗争时又不可避免地产生交流，所以会采用写日记或记录便签的形式来和自我对话。
这算是一个突破点。
对于许清竹这种道德感比较强的人来说，实在很难做到。
她从没翻过梁适的手机。
晚上sa11y和cherry留在她家吃饭，sa11y非吵着要喝那瓶酒，让梁适给她做下酒菜。
饭吃到一半，孙美柔来了，本来想留她吃饭，但老宅那边还在等她们回家后吃，便带着铃铛走了。
铃铛恋恋不舍地说：“姑姑，下周我还来找你玩好不好？”
梁适一口答应。
不得不说，原本叽叽喳喳的小朋友忽然走了，还让人有些不适应。
酒过三巡，梁适脸又红彤彤的，sa11y也只是看上去清醒，她笑着揶揄，“梁适，你的酒量不行啊。”
梁适不服输，“别的你可以说我不行，但酒量不可以。”
sa11y忽然笑得暧昧，“你还有哪方面不行？”
梁适：“……”
她笑了，没再搭茬。
“起初我还以为你很差呢。”sa11y说：“cherry让我对你不要抱希望，可没想到见了你之后，我越和你相处就越喜欢，你这个人好温暖哦，看谁都笑着，舒服。”
梁适轻笑，“难不成还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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