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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不好意思,我这里没有什么好菜。”说着把菜单递了过来。
菜肴的种类不多,都是随着季节上的菜。菜单是手写的漂亮的毛字。笙一郎认为点菜太马虎了有失礼貌,于是很认真地选了几样菜。一个小时以后,那两个客人走了,也没有再来客人,大概因为是星期六吧。菜挺好吃,啤酒也换成了日本酒,看着她那文静的样子,心情自然而然变得很安宁。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里,笙一郎只抽了一支烟,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自己也吃了一惊。
&1dquo;你也喝一杯吧。”笙一郎劝道。
&1dquo;对不起,我不会喝酒。”说完向笙一郎深深地鞠了一躬。
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里,笙一郎知道了她的名字叫早川奈绪子,父亲原来是警察,退职以后开了这个小酒馆,因为这个原因,客人多是警察或退职警察,父亲死后,她一个人支撑着这个酒馆。
&1dquo;您的工作,跟警察没有什么关系吧?”奈绪子问。
&1dquo;看不出来吗?”笙一郎用手抹了一把脸,&1dquo;你看我像干什么的?干你这一行的,是不是一看人的外表就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奈绪子摇摇头:&1dquo;我这里来的客人有限,我也没有那么好的眼力。”
&1dquo;那你怎么看得出来我的工作跟警察没关系呢?”
奈绪子有点儿为难地说:&1dquo;您说您是有泽的朋友对不对?”
&1dquo;是啊,可是&he11ip;&he11ip;”
&1dquo;他的朋友到这儿来,您这是头一个,而且还跟他叫梁平,这说明您跟他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亲密&he11ip;&he11ip;”
笙一郎苦笑了一下:&1dquo;你是不是觉得那小子根本没朋友,今天来了一个,吓了你一跳吧?”
&1dquo;他一定有很多朋友&he11ip;&he11ip;”
&1dquo;其实你认为他一个朋友也没有,所以感到意外,是不是?”
&1dquo;不是。”奈绪子低下了头。
笙一郎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光:&1dquo;如果我是最近才认识他,肯定是很难跟他交往下去的。永远是傲慢无礼,怒容满面的样子,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对人态度生硬,就是没有得罪人的意思,也往往把人给得罪了。
笙一郎觉得奈绪子的表情变得僵硬起来,就问:&1dquo;他对你过火吗?”
&1dquo;为什么对我火?”奈绪子一边擦拭餐具一边问。
&1dquo;&he11ip;&he11ip;只是有这种感觉。”
奈绪子没搭话。
笙一郎叼上一支烟,不由得说起他跟梁平的友谊来:&1dquo;我们早就认识了,18年啦。如果不追溯到那个时候,这小子,说不定一个知心朋友都没有。至少我是这样,打那以后,我是一个知心朋友都没碰到过,也不可能碰到&he11ip;&he11ip;”
&1dquo;你们是小学同学?”
&1dquo;差不多吧&he11ip;&he11ip;”笙一郎含混地说。
&1dquo;那么,女性的知心朋友有过吗?”奈绪子又把话题拉了回来。她迟疑了一下,接着说,&1dquo;你不知道吗?有一个叫什么优希的朋友?”
笙一郎一惊:&1dquo;你怎么知道?”
&1dquo;果不其然!原来那么久以前就认识啊。”
&1dquo;这小子,跟你说过她的事啦?”
&1dquo;没有。我只是凭直觉,觉得她是有泽心里一直想着的人&he11ip;&he11ip;”奈绪子转过身去,一边把擦拭好的餐具放进碗橱里,一边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1dquo;那位女士现在在哪儿?”
笙一郎没弄懂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就在这时,门上的小铃档响了起来,笙一郎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回过头去,是梁平。
&1dquo;让你久等了。”梁平说着在笙一郎身边坐了下来。
奈绪子默默地递给梁平一个手巾、一个杯子,打开一瓶啤酒,要给梁平斟酒。梁平抢过酒瓶,冷冷地说:&1dquo;我们要谈点儿事。”
&1dquo;饿不饿?”
梁平摇摇头,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奈绪子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看着梁平把一杯啤酒一口气喝完,笙一郎问:&1dquo;很忙吗?又有案子?”
梁平紧锁双眉,一副不耐烦的样子:&1dquo;哪是什么案子,还是以前的老案子,又要上证人席。昨天,今天,都被法官叫去,搞什么事前准备。”
&1dquo;如果开庭的话,要不要我帮忙?”
&1dquo;不是民事案件。”
&1dquo;不是民事案件也没关系嘛!帮不了大忙还不能帮点儿小忙?”
&1dquo;这不是求人帮忙的事。被捕的罪犯,指控我在逮捕他的时候有违法行为,说我抓他的时候,把手枪塞进他的嘴里,差点儿崩了他。”
笙一郎不由得笑了:&1dquo;小子太过分了。”
&1dquo;你说谁太过分了?”
&1dquo;这还用问嘛,指控警察有暴力行为的被告人多了。是真是假,在你这个刑警面前我也敢说,至少是一半对一半。但是,把手枪塞进嘴里去,让谁说也是胡说八道。”
&1dquo;不是胡说。”
笙一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梁平一边往杯子里倒酒一边说:&1dquo;我是那么干的。
&1dquo;什么?说你是那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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