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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鳟鱼》嘎然而止,也给我的思绪划上休止符:
两周时差倒完了。
沙丁鱼就要扑上来了。
而我,楚天阔,也注定要成为沙丁鱼群中的一员了。
尽管咱只是潜伏……
那,还需要潜伏多久?
白天听《鳟鱼》,晚上做恶梦——毕业离校前的5o多天,我就是这样窝在校外老乡出租屋里,启动了上述潜伏模式,就那样浑浑噩噩过来的。原本堪称光辉岁月的东大四年,竟然这样仓惶收官。
太残酷了有木有?
期间中学好友余晖远从北京多次来信,甚至连久违的梅子也从杭州飞鸿,告诉我她毕业分配到上海西门子公司,并询问我的毕业去向。
我,一个都没有回信。
哪怕。是两句话礼貌性的祝贺一下都没有。
夜里,偶尔也有美梦,比如巴黎之行,比如江雪2o岁和21岁的两度生日夜;
梦见最多的,还是那个最不堪回的五月天——
阳光明媚的午后。
校园附近一间出租屋里,男女生两个在痛饮。
初夏总是属于年轻人的。
一仰头的工夫,他俩脚边已多了1o几个空啤酒罐。喝到后来,他们喝一罐,摔一罐。
两人抱头痛哭,吻在一起;然后接着互相灌对方……桌椅也被他们撞得东倒西歪,连续出声响——
握手楼的隔音可想而知。楼下,午觉刚醒的房东却听怪不怪,自顾自听着电台;嘴角露出一丝淡定的微笑:
嘿,又是对毕业即分手的苦命小鸳鸯——
毕业前的例牌好戏嘛,几个人躲得过?
电台里传出的歌声幽幽,倒是应景:
“……想是人世间的错,
或前世流传的因果;
终生的所有,
也不惜获取刹那阴阳的交流……”
也许,房东知道,好戏在后面呢。
果然,没过多久,窗前,两条修长美腿高高翘起,光洁得触目惊心。女生的哭泣逐渐有了种暧昧的声音……
腿,已不仅是腿;泪,又何止是泪。
女房东潇洒依旧,磕着瓜子吐着皮,惬意地听着好戏。
谁也没现,对面5楼,一袭窗帘底下露出两只充满血丝与嫉妒的眼睛,颤抖的手边是个微型摄影机……
歌声继续飘扬,仿佛是开启预言:
“本应属于你的心,
它依然护紧我胸口,
为只为那尘世转变的面孔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