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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又问，是他的初恋吗。
苏旻问沉默了一秒，说，是的。
叶笙可以想象，听到这个回答，在座的那些记者会有多震惊，现场会有多火爆，可是当那个记者再继续盘问下去时，苏旻问却没有再回答，而是把话题引回了这次的作家座谈会，大家难免有些失望，但刚才那些信息，相比以前，已经足够有料了。
叶笙手机往下滑，匆匆看了几眼下面的评论，无非是一群粉丝的少女心破碎，她叹了口气，关掉了微博页面。她静静刷起了朋友圈，却有些心不在蔫。
昨天，她和苏旻问凑得那么近，两人之间气氛燥热难耐，完全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嘴唇就快碰上时……她伸出手推开了他，落荒而逃。
“姐，登机了。”芮谦叫着叶笙。
见叶笙没反应，于是又叫了几声吗“姐，姐？”
叶笙才转过头看他，“啊？”
“登机了。”芮谦有些疑惑看她。
叶笙点点头，“喔。”
她拿起包包，跟着芮谦去登机处，又回头看了一眼电视里的那个人，垂了垂眼眸，离开。
苏旻问站在休息室的窗前向外看，湛蓝的天空一架架飞机飞过，还留下了一条条白尾巴。
贺煜站在他旁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什么？”
苏旻问一笑，“有人走了。”
“谁？”
苏旻问摇了摇头，面上满是笑意。
故人依旧，他如何放手。
第⑨章
叶笙回到沪上后就开始繁忙的月末收尾工作，最忙的时候喝杯咖啡扒两口饭熬夜到凌晨才回家。
在这样紧凑的生活下相比买车，叶笙更乐忠于买房。她可不想每天开着血汗钱买来的车，结果还要早起半小时，出门长队堵。
所以她将自己的收入都投给了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哪怕供着它，她也开心，至少能每天回家舒舒服服洗个澡后躺在床上，一夜到天亮。
当然，买这套房时她爸妈还是给了些补贴，她这个名牌大学毕业的研究生拿到那钱就扔进了股市，见好就收。
等手头宽裕了，再放些小钱进去，这些年她看着行情挨个换换，稳赚不赔，也没白白浪费她这个好脑子。
回国后她到再也没见过苏旻问，兴许是在维也纳把他们这辈子的见面机会都用完了也不一定。叶笙是这么想的。
叶笙从浴室走出来，手机上微信来了好多条语音，都是芮谦的。叶笙按了扬声器一个个听着，听完后，她脸色都变了，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你脑子坏掉了啊，买什么房，你之前那套复合别墅不是住的好好的嘛！”叶笙一顿吼，熊孩子花起钱来大手大脚的。
芮谦在电话那头嘻皮笑脸，“换个房子换个心情嘛，不想住别墅想住公寓了，等我哪天住烦了，没准就又住回去了。”
“也可以找找灵感嘛——”芮谦惯用的撒娇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