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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有獻祭大陣，凌清故又不是破不了，不對！

凌清故的心突然咯噔一下，轉眸看向萬成，發現萬成也在凝視著他。

這陣里，不止有各宗的弟子和散修，還有...當日反靈派攻打靈虛宗時，竹卿真人為保百姓無恙，把城內僅剩的百姓接到了靈虛宗，可沒想到靈虛宗最後還是失了守。

凌清故遍體生寒，他原以為以反靈派的作風，那些百姓多半凶多吉少，但萬成竟然留下了那些百姓，還以此為要挾。

那些弟子應能承受住自己破陣時產生的靈力震盪，可那些從未修煉過的百姓，是絕對承受不住的。

「你找死！」

遠遊的劍鳴聲和凌清故的聲音重疊在一起，爆發出來自修真第一人實力的威壓。

凌清故怒火中燒，體內靈力瘋狂向外竄，隱隱有失控的跡象。

第四十章天才

萬成被凌清故靈力打到，後退幾步，嘴角滲血。

「凌清故，本尊勸你收斂收斂自己的脾氣，畢竟你的態度決定裡面的人是否好過。」

萬成手中靈光一閃，大陣內的慘叫聲綿綿不絕，吵的凌清故頭快要炸了。

凌清故緩緩呼出一口氣，體內靈力穩定下來，問道：「你到底想如何？」

萬成挑釁般的把手伸出來，對凌清故勾了勾，凌清故修為確實高，不管是單打獨鬥還是他們一起上，在凌清故手中他們都是討不到好的。

不過就算打不過，折辱一番也不錯，何況他手裡有凌清故在意的東西，不怕凌清故不束手就擒。

「把遠遊給我。」

「你...」默塵剛想上前罵萬成，凌清故卻拉住了他。

修長白皙的手指輕撫過遠遊劍身，遠遊發出一陣劍鳴，像是在回應主人一般。

遠遊落到萬成手裡，萬成大笑起來，舉劍刺向凌清故。

凌清故本想躲避，但聽著陣中的哀嚎聲停下了步子，立在原地等待疼痛的襲來。

一道身影擋在凌清故身前，魘戾將遠遊打偏，厲聲道：「夠了！萬成，清故不是你能折辱的，按照約定，凌清故現在屬於本尊。」

萬成惱怒的哼了一聲，把遠遊拋給魘戾不甘的離開了。

他們這些參與過當年那件事的，哪一個不知道魘戾和凌清故的關係，真是可笑。

凌清故沒有給魘戾先開口的機會，沉聲問道：「獻祭大陣是你還是他？」

「……」

「說話！」凌清故聲音有些發顫，隱在寬大衣袖裡的手攥成拳，指尖泛白。

魘戾抿唇，他不想告訴凌清故，但如今情況，他也不想騙凌清故。

「他想的，我乾的。」

凌清故疲累的閉上雙眼，獻祭大陣一旦啟動，若不從外面打破或裡面有人甘願獻祭，否則這陣永遠開不了。

地面突然震動起來，連凌清故和默塵都無法穩住身形，不得不騰空，大陣中射出一道白光，這道白光越來越刺眼，逐漸模糊了所有人的視線。

三百多年前的一天，天降異象，彩雲懸空，陣陣鳥鳴聲中夾雜著嬰孩的啼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