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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頁(第2页)

殷臻目光落到他腿上,往回走。

他坐到跟剛才一寸不差的位置,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不動了。

腦子裡神遊天外,想肅州的事。

然後:「你打算怎麼進去?」

宗行雍:「有個交好的胡地人,七日後要帶著貨物進城一趟,喬裝。」

「怎麼,太子想去?」他準備就寢,開玩笑,「他有個夫人,要跟他一道。太子要女裝,也不是不行。」

殷臻一直靜靜坐著,此刻仿佛突然回了神,湊到他領口嗅了嗅。

靠得極近了。

宗行雍面前是一排睫毛,蝶翅一般扇動。

他視線順著殷臻微敞領口至一線玉色鎖骨,頓了頓。

用怕驚擾的聲音問:「找什麼?」

「土。」

他埋頭專心致志找了會兒,把宗行雍衣襟翻得亂七八糟,還提起來抖了抖,沒見著一點灰塵,百思不得其解:「怎麼不見了。」

宗行雍任由他在身上翻找,終於沒忍住:「……本王換了。」

以殷臻現在的大腦的清醒程度還需要消化這幾個字,他腦袋暈人也暈,一個宗行雍在眼前模糊成無數個。

「一二三。」他正兒八經數數,沖宗行雍燦然一笑,「八個。」

他褪去了易容,剛洗過臉,如清水出芙蓉,眉眼彎著,不停笑。

宗行雍把他腦袋按住,啞然道:「闕水到底給你喝了什麼?」

不對,上次他在酒窖喝了太多,說是醉了不如說是暈了。

這是真喝醉。

殷臻一聽這話像是觸發什麼關鍵詞,猛然捂住嘴,小聲:「不要告訴宗行雍。」

「……」

攝政王磨了磨牙:「為什麼?」

殷臻左顧右盼上看下看,謹慎地:「他……煩。」

真就除了「煩」「滾」沒別的話罵人。

怎麼看怎麼招人疼。

第二日醒來恐怕要羞憤得一劍殺了他。

不管,那也是明日。

宗行雍捧起他臉狠狠親了一口,「啵」一大聲。

殷臻立刻露出僵住的表情,狠狠擦了下臉。他藏在發間的耳朵紅透了,可能是熱,默默伸手,遮住了耳骨。

他皺眉:「你把口水蹭到孤臉上了。」

「擦乾淨。」他命令。

宗行雍弄來一張濕帕子給他擦臉,索性擦了整張臉。攝政王第一次伺候人,不熟練。殷臻被悶得難受,把帕子沒收,蓋在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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