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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鵠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剛剛寫好的紙片和一片白鵠的羽毛，同時掉落在案上。

姜真怔愣半晌，才拿起紙片，神色平靜：&1dquo;我就說&he11ip;&he11ip;他可能並不想理我。”

&1dquo;怎麼會&znj;？”

天道不可置信地飛到她面前&znj;，光團發出劇烈的顫抖。

姜真反倒理解不了它這麼激動，畢竟連仙界都沒幾人能直接見&znj;他，持清雖然在仙界對她很&znj;好，但不理會&znj;她才應該是常態。

她淡定地把紙條收起來，放在油燈上點燃，天道搖來晃去快得看不到殘影，儼然一副崩潰的模樣。

姜真說道：&1dquo;我再想想別的辦法？”

&1dquo;你覺得把方佳伶從諸敝州挖出來和直接問持清哪個更難？”天道沉思：&1dquo;只有這兩個辦法。”

&1dquo;這天底下難道除了他們倆，就沒有其他人知道這東西&znj;怎麼用了？”

姜真忍不住說道：&1dquo;你不是天道嗎，怎麼這個也不知道？”

持清知道是因為這就是他的骨頭，方佳伶知道是因為有上古鮫族的傳承，當然，這話天道不能和姜真說。

混沌之氣&znj;無所不在，持清拿走了他的力量，可以借著&znj;混沌之氣&znj;洞察一切，它總覺得持清在盯著&znj;它，不敢亂說話。

&1dquo;我要知道我還能這麼窩囊地跟著&znj;你嗎。”天道心虛地大喊：&1dquo;你又遷怒我，姜真！”

&1dquo;&he11ip;&he11ip;我沒有。”

天道還在碎碎念：&1dquo;等我恢復能力，我要把你關在焦獄洲挖兩百年的炭！”

姜真將手支在案上，無奈地扶額：&1dquo;行&znj;了，等我回京看看，能不能通過南燕去仙界的使者聯繫上持清。”

等待著&znj;她的不僅僅是被打破重塑的回憶，還有近在眼前&znj;的搜捕。

姜真有些頭痛，不知道仙界派來的使者會&znj;是誰，若是溪客就好了，還能打個圓場，這人識時通變，不會&znj;太認真對待封離派下來的任務。

可她知道，封離肯定也知道，所以這人必然不是溪客。

還有，能讓姜庭把常素危叫回來，這人想必能力不低，不是普通仙君。

姜真心裡&znj;隱隱有了個雛形。

她站起身，想將剛剛拿出來研究的骸骨收回去，先睡一覺，手探出去卻&znj;摸了個空。

案上什麼都沒有。

姜真臉色微微一變，眉心緊鎖，腦海里&znj;轟然炸開。

&1dquo;骸骨呢？”

她跪在案前&znj;，桌上空無一物，這不可能。

軍帳就這麼大，她根本&znj;出去過，也沒有人進來，骸骨好端端地放在案上，怎麼就憑空消失了？